险的?”
许崇愈发不解。
“不太清楚,反正只要进第七层,最后都会死,无论是人犯,还是负责审讯的。”
窦子耸了耸肩,抛出鱼钩一抖,“去吧,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地方。”
“好。”
许崇飞身而起。
在落入旋涡的前一瞬,无相衣发动。
……
……
安国公府。
原本门庭若市的国公府大门,从十几天前的那场朝会开始,突然就冷清了下来。
起初,一众府中仆从惶惶不安,以为老国公是不是得罪了皇室亲王,闹得京中权贵避之不及。
毕竟,比国公还大的,除了九五之尊,就只有皇室的亲王了。
不过随着这么多天下来,始终无风无浪的,让众仆从渐渐放下心来。
除了安国公陈忠,和嫡长子,也就是国公世子陈开。
“父亲……”
书房之内,陈开忧心忡忡的看着老父亲。
“怎么,吓到了?”
安国公老神在在,“放心吧,楼相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必有完全之策。”
“孩儿担忧的不是楼相,而是……”
陈开咬牙,欲言又止。
“而是国公府对么?”
安国公叹了口气,“此事,我们根本没的选。”
“于情,陈家祖籍雍州,那里有我们的根。”
“于理,赈灾天经地义。”
“于势……你犯下那么大的错,想要保住国公府,就只能投靠楼相。”
噗通一声。
陈开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孩儿拖累全族,罪该万死……”
这事儿还要从年初说起。
年初,陈开升任户部左侍郎,掌管稽核版籍、赋役征收等事宜。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陈开又是个极为上进的人。
于是一上任便带着吏部下属纠核往年账簿,统计新的数据登记造册。
短短一月,便完成了繁琐异常的工作,得到了户部尚书以及一众同僚的认可。
唯独就是奏报刚一写好,准备第二天交上去,结果当夜就遗失了。
本来陈开也没当回事,重新补写了一份上交。
然而没过多久,就传出了各地粮仓被太平道或劫或毁的消息……
太平道怎么能知道各地粮仓的精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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