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谙真君的人!
他抬起眉来,轻轻地道:
“此事…就不必龙王担忧了。”
鼎矫只笑,迟步梓的野心却轰然膨胀,一瞬间充斥整个心扉。
他迟步梓不信任龙属的根本原因在何处?在于对方没有非他不可的需求,他背后也没有足够能跟对方谈判的背景!倘若自己真的能借上真君的背景,假戏真做不可能,顺势投诚却不难…自己仍有机会!
‘当务之急,是探寻这位玄谙真君的情况!’
他的心念如闪电一般运转,收了手,神色莫名,答道:
“既然如此,贵族大人也早知我要修府水了。”
他的应对极为恰当,鼎矫笑了一声,答道:
“岂能不知?府水是『青玄』之物,当今之世,有几个人有本事去碰它!”
这句话让迟步梓心中再度凛然。
鼎矫笑罢,看他仍不回答,心中叹起来:
‘玄谙果然状态不佳…望月湖有【青诣元心仪】,诸大人皆不能测,可汤大人就亲自守在湖边!那青谕遣只是勾了司家人入湖用一用,回头那司家人就被谪灭…防得结结实实…’
他心念电转,迟步梓却抬眉看来,很聪明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
“原来如此,今日曾昝前辈的出行并非没有缘由,是太子允我此角。”
鼎矫失笑,答道:
“曾昝与黑龙祧亲近,这东西,算是广缶允你的。”
提起广缶,鼎矫并没有太多的不满,与他父亲备海龙王不同,这位白龙太子更有野心、更有冲劲,虽然不喜黑龙一祧,却对广缶保有几分好感,更同样希望多几位真君靠拢龙属,只是父命难违…否则今日他也不会自告奋勇,前来试探李绛年!
迟步梓的目光略有变化,静静地看着他,鼎矫则轻声道:
“玄谙大人肯取出【玄儋太阴白月桂枝】,交到纯一道手中,我龙属看在眼中,颇为喜悦,大人听闻此事,也极为赞叹…说是玄谙大人终于看清局势,作出牺牲,不去独抱所谓的皓皓之白了……”
迟步梓皱了皱眉,乘机低声道:
“此事…我并不明晰,还请指点。”
鼎矫皱了皱眉,语重心长地道:
“当年【解逡】证道身陨,已经证明太阴之位有可能有问题,可依旧人人忌惮,不知哪位真君特地写了一本【太阴求玄秘法】,偷偷塞到了纯一道的传承之中…假写了【解逡】的遗旨,暗暗欺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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