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如果真有那种明阳之恶,他父亲又岂会没有?”
迟步梓沉默,心中却疑惑起来:
‘龙属试探李周巍,判断明阳的可能性,这招固然高明,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一不登明阳之位,二来与李家毫无干系,为何要同我说?好像我是李家的人似的…’
鼎矫则摇头道:
“可我父亲仍不喜欢,总觉得…登位之后…那是真君,岂容得算计?太不可控了…我却不一样。”
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晃动,鼎矫笑道:
“我笃定谶书能成,也觉得我龙属需要与这些真君联手…”
听到此处,迟步梓终于有几分阴郁,道:
“哦?”
鼎矫淡淡地道:
“不过…父亲也好,我也罢,对于大真人的事情,都是极为赞成的。”
迟步梓听得心中冷冷,一片笑意:
‘赞成?能不赞成吗?别说你们这些龙属,就算渌水都赞成得很…能引出那一枚羽蛇的金性,谁不赞同?只是无人在乎我而已…我自然是默默死在一旁,难道要我也赞同么!’
这龙王静静地盯着他,仿佛看出了他眼中的情绪,幽幽一叹,答道:
“有些事情,李周巍抽不出身,也未必能跟他背后的人联系上,我不好与他谈…可和你迟步梓谈,不也是一样的么。”
他转过头,那双浅蓝色的龙眸静静地盯着迟步梓:
“大真人,我说得对么。”
迟步梓骤然眯眼,心中浮现出浓重的疑惑来,可善于伪装的天性让他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抿了一口酒,低声道:
“我倒是疑惑了,龙王何以见得?”
他的话语让鼎矫微微一笑,身体向前倾,很是平静:
“当年你不过紫府中期,仍困于杜大人手中,不能自主,却趁着祂闭关,飘飘然去了望月湖,从此之后,你性情大变,游历诸海,时常有异常之举,又无缘无故渡过参紫——真是无缘无故!”
他笑容渐渐浅了,答道:
“这些东西,杜大人可能不知道,我龙属却很清楚,没有我龙属大人物替你处理首尾细节,你以为杜大人是白成的真君?你以为你有命活到如今?”
鼎矫的目光冰冷,透露着几分震慑之意,话语之间的未尽之言已经极为清晰:
‘你费尽心思拜访蓬莱,捧着无缘无故冒出来的【玄儋太阴白月桂枝】,伪造那洞府,把纯一道哄得团团转——我们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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