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担保,这位闫东家和她的婢女不是你等要抓的逃犯。”
谢明阳为四品官,对一个下等武官如此态度,可见皇家暗卫的权势滔天,也可见谢明阳对救出闫芳香势在必得,不惜伏低做小。
夜九一脸肃然,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波澜:“谢大人,外事机构有督察院、刑部、大理寺,内务机构还有锦衣卫明卫,您认为万岁爷为什么还要设立暗卫、特意让暗卫以面具遮面?”
谢司农抿嘴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暗卫,成天戴个面具故作神秘,不是在抓人就是在抄家,干的都是有损阴德的事情,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心里这样想的,嘴上却不能这样说。
谢司农不说,夜九已经先一步说了:“因为只有隐瞒身份才能无所顾忌、不容情面、铁面无私。谢大人若是再阻拦,夜九只能将谢大人一并带回暗卫大牢,治个妨碍暗卫查案、包庇罪犯的罪名了。”
谢司农嘴唇紧抿,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谢某乃是闫东家的故人,故人被抓,关在哪里总可以问清楚些吧?”
暗卫明着有两处大牢,另有关押重犯的暗牢,谢司农决定先问出关押之所,回去好搬救兵来救。
夜九没加隐瞒,坦然相告:“这次抓的只是判将出逃送信婢女,在暗卫大营明审。”
谢明阳不再废话,将马车车厢卸下来,笨拙的爬上马背,跌跌撞撞的疾驰而去搬救兵了。
夜九则押着二十多个年轻女子回暗卫大牢进一步盘查。
进了暗卫大营,进进出出无数个暗卫,与夜九打着招呼。
“夜九,收获颇丰啊,赶紧找出正主啊,别真把信给送出去了。”
“夜九,今天表现不错,夜三队长肯定不能冲你发火了。”
“夜九……”
夜九正洋洋得意着,夜一押着一队人也进了暗卫大营,眼光从夜九带过来的人犯身上一扫而过,见到闫芳香和碎荷后,脸色一变,因戴着面具,夜九并未看出来。
夜一眼中滑过一抹狡黠:“夜九,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血光之灾。不信就赌一把,赌资就是你那坛舍不得给你队长喝的二十二年将军醉,如何?”
夜九分外不服气:“夜一队长,你这是明晃晃的嫉妒我们三队收获比你们一队大。这个赌,我赢定了。我输了,出陈年将军醉,若是你输了,出什么?”
夜一拍得胸脯山响:“身上的零件,胳膊、腿、脑袋,你随便卸,眨一下眼睛,我夜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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