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农斩钉截铁的说不会帮闫芳香,实则简单的一段话,已经透露了无数内幕信息,算是帮助闫芳香了。
闫芳香不会傻的听不出来,深施一礼:“多谢大人提点。”
谢司农会心一笑,眼前的小妇人,看着单纯愚钝,看事情却很是通透。
连她都看出来自己若是注重名利,完全可以将织楼不上交朝廷,与商贾合作,一本万利;户部的那几个老头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在尚书大人耳边时不时的聒噪质疑自己,眼界连个妇人都不如。
见门外没有多余马车停留,谢司农狐疑道:“闫东家,你没有马车?”
闫芳香解释道:“民妇来时雇用的是拉货马车,货到不等人。不妨事,我走着回去就行。”
谢司农指着自己的马车,关切道:“闫东家,这里离正街远,找不到马脚力,凭一双脚得走一个时辰,不如坐我的马车离开吧。”
闫芳香施礼婉拒:“多谢大人,民妇初到京城,多逛一逛远街深巷,也好更深的体会下京城风土人情,融入其中。”
谢司农明白,闫芳香这是谨守礼节,不想与他言交过深,毕竟,男虽未婚,女却己嫁,流言蜚语害死人。
谢司农幽幽叹了口气,只能先行上了马车离开。
闫芳香亦向管事告辞,准备离开。
刚走到济世堂门口,门外便来了一队黑甲卫暗卫,将闫芳香在内的济世堂所有人团团包围。
为首之人冷叱道:“皇家暗卫抓逃犯,所有人等,出来接受盘查。”
管事的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叫出来所有人,让暗卫一一盘查。
老人,筛出去了;孩子,筛出去了;男人,筛出去了。
最后,剩下二十五个年轻女子,包括闫芳香和碎荷在内。
为首之人大手一挥:“带回暗卫大牢进一步盘查。”
碎荷傻眼了,如老母鸡护鸡崽儿似的将闫芳香护在身后:“差爷,我们没犯任何罪,凭什么跟你回去接受盘查?”
暗卫趾高气昂:“凭什么?凭我是皇家暗卫。”
碎荷伸手入怀,被闫芳香一把抓住,低声道:“碎荷,别反抗,你打不过他们的,他们应该只是查案,若无牵连,会放了咱们的。”
二十五个年轻女子鱼贯而出,走出十几步,刚刚离开的马车狂奔而返。
谢司农从马车上跳下来,气喘嘘嘘的跑过来,对为首之人道:“这位暗卫,吾乃户部司农少卿谢明阳,愿以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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