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张宣对旁边的米见小声嘀咕:“我忽然有些紧张。”
米见漂亮的眼睛看向他:“为什么?”
张宣说:“从舅舅之前的态度里,我们已然像是领了证的夫妻。”
闻言,米见好看地笑了,难得俏皮地说了一句:“那你加油。”
“见宝来了,张宣来了!”
一进门,奶奶就无视走在前面的刘怡和米沛,把目光投向后头的张宣和米见。
“奶奶。”
“奶奶。”
米见喊,张宣跟着喊。
米见小姨也在,小姨夫大肚便便的也在。
上次见到张宣,老刘一家人还处在猜测当中。而如今,可是真真正正把张宣当见宝男朋友了,态度好的不行。
有些意外,刘欣和她男朋友也回来了。
见他疑惑,米见解释道:“表妹年底订婚。”
对这件事,张宣还真不知道,“这么早?她男朋友不是才毕业吗?”
米见说:“表妹放弃水厂工作北上,男方这是给舅妈一个交代。”
张宣问:“你表妹现在在京城做什么?”
米见说:“听从你的建议,半工半读。一边读书,一边在一家糕点店当学徒。”
张宣道:“糕点店不错,她要是学成了,将来需要房子和启动资金的话,可以来找我。”
米见说好,帮表妹记下了这事。
对这个刘欣,米见还比较上心的。毕竟京城离家那么远,城市那么大,有个关系不错的亲戚在身边,自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湖南自古就有打牌的风气,一是字牌,而是麻将,三是扑克。
亲朋好友聚一起,一般都是打字牌,这东西输赢不大,不会伤感情。
而那些外面打工回来、且自称老板的人,回家是看不上字牌的,人家要玩扑克,要玩斗牛,要玩扎金花。每年都有人能赢几十万,每年也有一堆人白打工了一年。
不过输赢总没个定数,今年赢,明年也许就输了。按他们自嘲的说法,除非死咯,不然永远也不知道哪一天输光底裤跑路。
张宣被小姨父拉住,同舅舅还有另外一个亲戚凑一桌,打字牌,打红胡,米见就坐在他身边看着,时不时给他倒点水。
外面的男人在哟五哟六打牌,厨房里却挤满了一窝子女人。
现在没人问张宣和米见是什么关系了,小姨直接对准刘怡:
“姐,听嫂子说张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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