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做声,米见猜到了他手里的票,“你的是卧铺?”
张宣说是:“下次买车票、机票这种东西,我可以直接替你代劳。”
从长市到郴市的火车大概需要4个多小时,一行人计划到郴市吃中饭。
候车室人山人海,但好在是冬天,异味少了很多。一上车,张宣就问乘务员是否还有卧铺?
乘务员说有,不过价格比平时贵一点儿。
哟,这是老套路,老男人见惯了,用周一围的话来说:得加钱!
数出一把钞票,四人顺顺利利进了卧铺车间。
刘怡把东西放下,然后忽然问张宣:“你妈妈身体怎么样?”
张宣回答:“这两年身体一直还可以。”
相比前些年的大病小病不断,这几年吃好喝好玩好的阮秀琴确实还可以,最多有点小毛病缠身,算不得什么大事。
刘怡又问:“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嗯?这个问题好熟悉啊!
前生也这么被问过,那时候的刘怡是准备催婚的,只是没想到问完后没多久就不许他上门了。
那态度可以说很是不好,甚至算得上凶残!
也正是这一回,米见在他面前头一次偷偷抹了眼泪,那晚张宣是在陈日升家里过的夜,米见只在家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就带着他回了京城。
前生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张宣回答道:“阿姨,我是75年的。”
刘怡和米沛对视一眼,这是同年。
现在邵市很多地区还流传着一种说法,结婚不同姓不同年。这个念头一起,刘怡没往下问。
由于是大雪天,相对而言火车好像比平时慢了几分一样,不过还是在中午12点到了郴市火车站。
每次从郴市火车站下车时,张宣心里总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喜欢这座城市,也有点抗拒这座城市。
喜欢嘛,那无疑是因为米见了。
抗拒的理由也简单,在这里没少吃闭门羹。
舅舅开了一辆面包车等在火车站,似乎老早就从妹妹口里得知张宣要过来,所以见到张宣时一点也不意外,非常热情。
“舅舅,东西不重,我自己来。”张宣如实说。
舅舅笑呵呵地,帮着提过了东西。
张宣:“.”
道路宽阔,这年头不存在堵车,从火车站到北湖,面包车前后只用了几分钟时间。
跟着走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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