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深思熟虑过数日了。」
策彦周良连忙说了几句话,通事翻译说:「我邦甚多心向中华之人,愿以风为信,来年再访。」
秦德威却又说:「尔国今年有贡船转为盗寇,情节十分恶劣,连本中堂受了牵连,故而必须要有所惩戒!」
策彦周良急道:「那都是萨摩等地的刁民,抢到勘合后假为贡船胡作非为,与我等良民实无干系!」
秦德威叱道:「本来祖宗法度是三年一贡,本中堂念尔国向化之心,奏请皇上改为一年一期,孰料又出事故!
实在让本中堂太失望了!故而明年绝贡,以示惩戒,朝贡团还是等后年再来吧!
那些肇事者所持勘合,必定有主人家,尔国能把这些主人家的人头给我拿过来也行!」
策彦周良还想说什么,却被秦中堂送客了。
在旁边陪着会见的市舶司冯老爷忧虑的说:「今年彼辈许多人吃到了甜头,如果明年绝贡,只怕都要变为倭寇了。」
秦德威叹道:「所以就赌一把大的,看看能否把这些有贼心的倭人一网打尽,暂绝后患。」
从另一个历史时空的经验来看
,所谓的倭寇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
可能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尝到了好处,后面就一窝蜂的效彷开了。
如今在苗头刚起来的时候,如果就能把它狠狠掐断,然后再配合开海政策,以后情况总比原本历史要好多了吧?
冯恩又道:「你的思路我是知道的,通过继续禁海和绝贡,引诱最不安分的那些倭人或者海商为盗寇。
明年信风后如果真有数千倭寇来袭,你真能吃得下?我个人觉得,那些卫所官兵还没有我能打。」
秦德威只说了句:「应该可以吧。」
俞大猷去了广东接收广西狼兵,并搜罗和督造战船,这是绝密事项,浙江这边并没有人知道,秦中堂也不打算让人知道秘密武器和底牌。
另外,招募义乌兵马上也要开始,训练半年到八个月,应该也能用上了。
再拉拢下历史证明过挺能打的福建都司指挥卢镗,也能从福建凑一些战兵出来。
三管齐下的抄作业,对付还没有完全成了大气候的倭寇,应该不成问题。
剩下的无非就是战术细节和策略了,那也要等到明年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冯老爷忍不住吐槽:「什么都是等明年,那你今年做什么?」
秦德威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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