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才能住的安心。去吧去吧,不用担心我!”
秦德威身居高层久了,使用发号施令的语气十分娴熟,让曾后爹下意识的应了声:“是!下官知道了!”
随着话音落下,父子面面相觑,气氛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缓解尴尬,秦德威连忙又岔开话题说:“一会儿你是不是要拜访毛尚书?”
曾后爹点头说:“是有这个打算,既然来了刑部,总要问问你的案情,帮你开脱一二。”
秦德威便道:“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毛尚书说,你见了毛尚书后,让他到天牢来见我!”
曾后爹无言以对,有很多话,真是不知从何说起。
秦德威反问道:“又怎么了?老爷有话但讲!”
曾后爹就很纳闷,这便宜儿子是怎么在京城活到今天的。
忍不住提醒说:“你现在是阶下囚,毛尚书是主审官。你这样对毛尚书传话,让毛尚书屈尊到天牢来拜会你,是不是不太合适?”
秦德威只能解释几句:“我也很无奈啊,难道让我走出天牢见人?老爷你也是在大理寺当过职官的,难道还不清楚规矩?
除了提审,人犯是不许离开牢房重地的!既然我出不去,那么不让毛尚书过来,还能怎么办?”
曾后爹感到与便宜儿子有点沟通困难,你出不去那能叫理由吗?难道问题的关键不是毛尚书凭什么要来拜访你这个阶下囚?
秦德威又补充说:“那毛尚书只怕正在闹心,不知应该怎么审案。他要稍微有点聪明,就知道要来见我!”
曾后爹问:“如果他不肯来又如何?”
秦德威答道:“那就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他太蠢;第二种可能就是他已经倒向了严某人,故而要与我避嫌。”
见便宜儿子思虑很周全,曾后爹也就不在废话,从天牢出去,又去了刑部正堂。
正如秦德威所猜测的,此时刑部尚书毛伯温确实很闹心。
这也很正常,像秦德威这种人落到天牢里,就是所有在任刑部尚书的噩梦。
身份复杂,背景复杂,特权一大堆,本身又精通律法,还擅长狡辩,这样的“囚犯”,谁审谁知道!只定罪还是不定罪就是个问题!
曾铣作为一个巡抚,该有的面子还是有的,还有南征老战友的交情,再加上秦德威之父这个加成,刑部尚书毛伯温就拨冗接见了一下这位犯官家属。
寒暄几句后,曾铣就主动问道:“犬子入狱,是何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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