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但秦中堂胸有韬略,深谋远虑,绝非我所能左右的。”
翟汝俭没直接问为什么还不发诰命,只顺势问道:“还请方中书指教,秦中堂到底想什么?”
方佑早就对目前形势总结出了一点心得,“秦中堂和严阁老应该有默契,各自拖延新首辅到任的时间,以便于按照各自想法整顿朝堂。”
整顿是比较好听和委婉的说法,关于其中意思,方佑相信该懂的都懂,如果不懂也就没必要懂了。
翟汝俭又问道:“那要整顿到什么时候?”
方佑回忆了下今日所见所闻,判断说:“我预计快了!”
秦中堂今天都无聊到跑到工部和刑部抢地盘去了,可能说明已经战利品消化完毕,又要去对手那里抢食了。
在这种情况下,拖着翟銮的首辅任命,防止翟首辅来干扰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翟汝俭将桌上银票又往前推了推,“方中书见识高明,还请方中书提醒一下秦中堂。”
方佑连忙道:“好说好说。”
不就是传一句话的事情么,确实也到了该提醒的时候了。
秦德威本人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失,会被别人脑补出这么多。
此时他喝完了陶仙姑开的补药,沐浴完毕后,和贤妻一起进了屋,开始今晚的工作。
夫妻刚进行了热身运动,就听到婢女在外面喊:“老爷出来吧,又有夷务衙门的官爷在大门求见老爷,说是有加急公文!说是什么关于小王子的。”
秦德威闻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套上了衣服就往外跑!这可是改变北方大漠格局的契机,不能耽误!
留在炕上的徐妙璇气得牙痒痒,忽然想起了一句唐诗:“悔教夫婿觅封侯”,越想越烦闷,忽然心口一阵恶心,趴在炕边干呕了几声。
同一个晚上,赵文华跑到了严府。这个时候严阁老在宫里入直,只有严世蕃接见了赵文华。
听说了今日刑部之事后,严世蕃略加思索后,便拍案道:“父亲早就说过,暴秦贪欲无厌也!这才平静了几日,就又开始了!”
赵文华说:“必须要让姓秦的吃个教训,不然他还会肆无忌惮!”
严世蕃却道:“其实目前还不是时机,父亲还没有准备好。而且不能在工部和刑部问题上纠缠,否则我们怎么都是亏的,要御敌于国门之外!
但也不用我们出面,只要稍加挑拨,让别人去消耗秦德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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