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做人总不可首鼠两端,瞻前顾后!大司寇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毛伯温心里极为烦躁,做人也好,做官也好,为什么这样难?再说你赵文华又算哪颗葱,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你以为你是秦德威?
最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赵文华逐客说:“不送!”
秦德威从刑部出来后,在刑部大门外随口对方佑说:“今日真是诸事不顺,刑部和工部都没有拿下。”
方舍人无话可说,真是想象力有多大,成就便有多大。一般人谁敢去想,一天之内拿下两个部?
再说如果你秦中堂顺利拿下工部和刑部,那六部中五部都是自己人,内阁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秦中堂又询问道:“你说如果往死里搞毛伯温,能不能换取严阁老在工部问题上的让步?”
方佑无话可说,作为亲信他也理解不了,秦中堂这样一个最顶级清流,为什么会盯着六部最末的工部不放,但秦中堂你高兴就好。
此后秦中堂又去了军器局视察工作,顺便构思以后的规划,就这样在外面一直跑来跑去的。
临近黄昏时候,跟着秦中堂跑了一天的中书舍人方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位于京城西南角的家里。
才走进了胡同口,就看到家门外有几个人在等候,显然是来了访客。
这倒是不会让方舍人奇怪,他早就有觉悟了,成了秦中堂在文渊阁的“左膀右臂”后,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此后方舍人在自家大门前与访客碰了面,只见对方是个一身的华服中年人,定是富贵人家。
又听到对方自我介绍说:“本人翟汝俭,家父翟阁老,今日不请自到,冒昧来访了!”
方舍人这时候倒是小小吃了一惊,主要是没想到对方来头这么大,竟然是首辅的儿子。
转念间,方舍人就明白对方的来意了。还能为什么,肯定就是积压在文渊阁文件堆里的任命首辅诰书了。
真没想到,他一个七品高级杂官中书舍人,居然也会有被首辅儿子来求情的一天!
方佑并不富裕,就靠着禄米过活,在京师算是中下人家。家里连个像样的会客地方都没有,只收拾出了一间东厢房用来见客。
翟汝俭坐下后,环顾四周道:“方中书果然清贫。”然后又掏出一张源丰号的银票,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方佑想了想,没直接收下银票,但也没有推回去,只对翟汝俭说:“阁下的来意,我心里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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