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下去。
她何尝不是一个骄傲极了的人呢?
“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听说顾为经之所以在这次画展上迟到,是因为和那个豪哥有所牵连?甚至连他的家人都被他牵扯到了?”
“他是受害者,那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酒井胜子说道。
“那你为什么离开呢?他不是你的蝉鸣与蛙声么。我甚至听说,最开始,滨海艺术中心入口处的展台上,原本放着的是你和顾为经两个人的画,为什么他的作品,在开展前就突然不见了呢?”
安娜看也不看身边的女孩一眼,只是笑着的反问。
“你自己心中有答案,不是么?善恶好坏,有关无关,人可以嘴上骗骗自己,甚至骗的自己都好似相信了,但在某些时刻,下意识的行为,最本真的反应,寓示着你自己是怎样的人,寓示着你觉得别人是怎样的人。”
“灵魂会告诉你答案。”
“让缪斯女神见证你的一切,并不是用你的言语,而是用你的本来面目。”伊莲娜小姐轻声念着这句油画杂志的新的封底语。
她不喜欢布朗爵士。
但她依然承认,这句话自有其道理,写的并不糟糕。
“以画寓人,对或不对,在顾为经身上。我觉得不好说。但以心寓人,总归是不会太假的。”
酒井胜子的脸色苍白。
人可以在嘴上骗自己,最本真的反应,寓示着你是怎样的人。
伊莲娜小姐嘴里说的是顾为经,胜子心中却想着的是自己。
顾为经的画……是父亲撤换走的。
也算不上是撤走吧。
他们来到新加坡以后,酒井一成给策展人唐克斯打了一个电话,约了这次见面的时间。唐克斯问顾为经和酒井胜子一起来了么,酒井大叔笑着说,孩子们已经分开了。
聊天中。
唐克斯又问了几句顾为经,被酒井大叔肉乎乎的带过,言谈之间,多有避讳。
策展人便明白了。
再后来。
他们又私下里聊了两句,在开展之前,前端展台之上的顾为经的作品,就被替换掉了。
倒也不是说酒井胜子的《森林公主》挤占掉了顾为经《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的位置。
只是最终宣布作品名单的时候。
各个展台的位置做出了一些变更调整。
入场处的开幕展台上,酒井胜子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艺术家——顾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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