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曾经一面以艺术家的保护者自居。一面把人关进地窖里折磨至死。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是在做恶就是在做恶,这同样也是不容辩驳的。”
安娜说道。
有些时候。
不得不承认,伊莲娜小姐真的是一个嘴巴很毒的人,对外人,对自己。
都是。
酒井太太的嘴巴也很毒。
但金发阿姨的那种嘴巴毒舌,和安娜的嘴巴毒舌,不是同一种的毒舌。
酒井太太的那种刻薄凌厉,是看你不顺眼,就跳起来,哼哼着拿着高跟鞋哐哐哐的踩你的那种毒舌。
踩到你痛的嗷嗷直叫,哼哼唧唧的那里哭。
安娜言辞的锋利则不同,与其说她是毒舌,不如说,在外人看来,她的性格中带着一种天然的冷感,一种皑皑如白雪的特质。
她的锋利,就像她的冷,也像她的美。
似乎。
这些都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她实在太漂亮了,离人世间太远。
开在空气稀薄地带的雪山上的花。
你看见它,便会感受到窒息般的压力。
所以。
你注定无法用她来享受。
顾为经在昨天起床的时候,望着窗外烟波浩渺,如同油画的河面,忽然意识到他看到的那会是一种恒久的美丽,一种“天地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美丽。”
如果说,有什么存在于自然之外的美,人世间的美,它也是“天地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
那么就会是伊莲娜小姐这种。
就像刚刚她在风中按住裙角的这个动作,如果换成别的人来做,比如说大美人玛丽莲·梦露的那张著名的让全世界的男人大喊“Sexy”的照片,大家都会觉得这样的动作既旖旎又诱惑。
但安娜小姐不会。
不是她不“Sexy”,而是“Sexy”这样的词汇让人触电般的词汇,似乎是很难放在她身上的。
那些正在喷泉边围拢在一起,讨论着吊装事宜的工程人员们,在庄园中穿行的仆人们,他们并非都是那些绝对意义上的“道德君子”。
他们中的很多人也许会像很多欧洲人一样,下班后,跑到酒吧里去喝上几杯,讲讲黄段子,猎个艳什么的。
但是。
当他们看到伊莲娜小姐按住裙角的时候,没有人敢用旖旎的目光盯着她看,连偷偷看都不敢。
他们只会不自觉的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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