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奉行公正客观的理念。杂志社不会去看那些画家们是怎么自我吹嘘自己的,而是去看他们的‘本来面目’是怎么样的。”
“内在里,布朗爵士也是在向公众,向那些艺术家们说,虽然缪斯计划的开幕致辞堪称灾难,但是‘不要抓着言辞的失误不放手啊,看看,至少我行动起来,给赞助给津贴,给的还是很慷慨大方的嘛!’。”
安娜笑笑。
“至于再深层次的。他有没有在说,伊莲娜小姐演起讲来,一套一套的,他比不过,但捐掉艺术品收藏……”女人顿了顿,“也可以说只是从伊莲娜家族的私人展馆里,换到了伊莲娜基金会的公共博物馆里,阴暗点推测,这不过是从左手倒右手的事情罢了。”
“她自己又有没有真的为艺术界做上什么实事?”
伊莲娜小姐轻声念着。
“甚至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讽刺,伊莲娜家族历史上一直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艺术家的好朋友和保护者,可真事到临头,该把人抓去关黑地窖折磨死,就把人抓去关黑地窖折磨死,干起来可一点都不手软。”
“这些事情。可能就只有爵士先生自己才知道了。”安娜将脸侧的一缕微微弯曲的头发,缕到耳根后。
观念上的隔阂,一点产生了,就会越分越远。
伊莲娜家族和《油画》杂志也正在渐行渐远的两条不同的道路上。
什么老伯爵的诞辰一百五十周年纪念日,只是在给双方一个都能接受的体面的分手方式罢了。
“这老家伙嘴巴真是恶毒,在那里血口喷人。”
艾略特在那里微微跺了跺脚。
她遗憾自己当时组织人去《油画》杂志社门前散步的时候,没有再骂上布朗爵士两句狠的。
“不。”
艾略特愣了一下。
伊莲娜小姐双手交叉,平静的放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压住了被越来越大的风吹拂起来的裙摆。
“我刚刚说打广告归打广告,布朗爵士确实选了一句语带深意的宣传语。这句话其实也可以用在这里。”
安娜微微摇摇头。
“是不是恶毒两说,但布朗爵士并不算是血口喷人。将绘画的产权从庄园移交给伊莲娜家族的基金会,这在外人看上去确实像是从左手转到右手,更不用说,我们还以几乎免费的价格得到了汉诺威亲王的城堡宫殿,以及几千万欧元的无息贷款,这是不容辩驳的。”
她抿起嘴。
“我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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