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好莱坞。”
采访的最后,影星对着记者说。
伱知道这个行业里为什么忽然宣布出柜的同志或者蕾丝的比例那么高么?
不全是为了追求政治正确或者制造媒体话题。
因为漂亮的男人、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生理需求实在是太容易得到满足了。初始时你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但你能想到的一切玩法全都玩了一百遍以后,就算是狂躁的种牛也会变得厌烦和疲惫。
通常来说。
要不然选择一些玩的更加放纵堕落的玩法,很多人因此药物成瘾。
要不然,他们便会开始追求更加纯粹的灵魂伴侣,只寻找灵魂层次的脑电波重合,和性与性别都无关。
安娜的生活环境虽然比好莱坞要更加严肃也更加冷淡。
但她从小到大,生活圈里任何一个自认英俊的男孩子,几乎都尝试过隔空释放一下男性魅力。
有鱼没鱼甩两竿子。
万一真钓上了,岂不是赚大了。
伊莲娜家族以后跟自己的姓,昔年哈布斯堡皇帝都没搞定的伟业,被他谈个恋爱就搞定了。
不得活活美死。
冰山美人又怎样。
哪个帅哥都不曾相信,自己的微笑拥有阿里巴巴般的神奇魔法,能仿佛喊出“芝麻开门”打开黄金宝库的咒语一样,让学校里的女伯爵为他打开心房。
从这一点来说。
他们想要泡到安娜的心态,和德威学校里想要泡到学生会主席珊德努小姐的男孩子们,完全称得上是一丘之貉。
只是后者的范围,是整个全欧洲英俊的风流的贵公子和大家族的继承人们。
尽管。
到安娜二十二岁为止,任何一个想要做出此尝试的勇士都失败了。
但后遗症就是,当她的大学舍友奥萝拉满脸星星眼的在她耳边小声尖叫,一位维也纳美术学院里女孩们口口相传的澳大利亚帅哥留学生,还在英联邦运动会上拿过板球铜牌的健美男神,正在端着玫瑰花向她们走来。
奥萝拉知道对方大概率不是来送自己花的,依然幸福的摇摇欲坠,快要晕倒的时候。
安娜依然能冷静的继续在校园咖啡馆里完成一篇有关“蛋彩画到油画演变”的课堂小论文,并头也不抬的和满脸哀怨的闺蜜小声吐槽。
“诺,又一只求偶的猩猩,来这里展示红屁股来了。这个礼拜的第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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