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玛索则找了个平庸的小导演,对方还婚内出轨了。
好莱坞某知名八卦小报,曾经采访一位影星的时候。
对方就提到,最开始来到洛杉矶,年少成名,就像是走入了迷幻而堕落的天国。
酒精和性。
每天晚上开不完的派对,随便走进酒吧,走进导演、制片人,哪个哪个影星响着音乐的豪宅,私人俱乐部……敲敲门,直接走进去,永远都有欢呼和尖叫等着他。
你甚至根本都不记得每天起来自己身边的人的姓名是谁,当然,对方看上去也不太在乎。
影星告诉自己。
“欢迎来到好莱坞。”
一开始他玩的很快乐,周而复始的七八十次之后。
空虚就像连续宿醉后的头痛,附骨之蛆般的找上了他。
他每天都觉得莫名很抑郁,只有晚上那片刻的纵情享乐才是生活的唯一重心。
床伴是巴西名模,还是片场的青涩的牙套场记小妹,并无高下之分,重点只是大脑那片刻放空的欢愉。
只有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活着。
欢愉过后,便是加倍的空虚。
沉浸皮囊的享乐就像是赌徒在拉斯维加斯贵宾厅里的一掷千金。
筹码不是金钱而是他的喜怒哀乐,他知道自己终将一无所有,却仅仅想要享受将筹码在香槟碰撞间推出去的那一刻的爽感。
而空虚就像漂泊在无尽汪洋上的干渴旅人。
你知道身下的海水是致命的,喉咙的火烧感却折磨着你。
越渴越饮。
越饮越渴。
那位影星后来被折磨的想要自杀,不得不求助于心理医生的疏导。
后来有一天,他在停车场里遇见了一位前辈,这位前辈曾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影、剧、歌三栖风靡整个美国和阿尔帕西诺演过对手戏。
是一代家庭主妇的春梦情人。
如今虽然早已比不过黄金年代时的风光,却依然有自己一批忠实粉丝。
能拿到二线中下的片酬。
他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在这个行业里坚持了半辈子的,所以就冒冒失失的推开了他的宾利轿车车门跑了过去。
前辈听过他的讲述,微微一笑。
笑的谈不上沧桑或者同情,是那种已经有一百个人在不同的场合,问过他相同的蠢问题的笑容。
前辈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拍影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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