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白惊鸿笑得凄惨,“是个老头子,比林寒生还老的老头子。他是林寒生的家仆,名叫权照,林寒生十分信任他,甚至信任到想要让我给权照生下一个孩子来。因为权照侍候了他一辈子,没成婚没生子,他觉得有愧于权照,便想用我去弥补。他给权照吃了药,那一次,权照把我留在他的房间里五天五夜。康学文一直以为我已经回了兰城,可实际上我却是在林府,在权照的榻上。”她又哭了起来,“在他们眼里我就不是个,我只是个工具。”
白鹤染都听得无语了,怪不得白惊鸿一心求死,这换了谁谁都想死。
“行了,你再想想,好歹也是个小生命。猫儿狗儿尚且不能胡乱打死,何况是个人。不说这个,我问你,兰城知府的妹妹,就是从张家镇来的那一行人,是你出主意作掉的吗?”
白惊鸿一愣,随即摇头,“不是,我没有出主意害过任何人,我的作用只是牵制住卫景同,让他一场接着一场地办宴会,敛钱财,其它的事情不归我管。”
“那就是林寒生做的了。”白鹤染没有必要再怀疑白惊鸿,只是告诉她,“那一行人确实已经死了,如今卫府里住着的,是我的丫鬟默语,和暗哨冬天雪。可惜了员外夫人一家,叫林寒生给害了个家破人亡。”
“也可怜了卫景同的夫人。”白惊鸿说,“虽然我厌恶卫景同,一看到他就会恶心,可归根到底是我主动的,他只是被控制,怨不得他。他的夫人是个好女人,他们两个算是恩爱的,可却是因为我,让那位夫人生生气死,卫蓝那个孩子也疯了。”
白鹤染提醒她:“什么卫蓝那个孩子,你才几岁?那孩子比你大。”
“我也记不清楚我几岁了。”白惊鸿阵阵迷茫,“不瞒你说,就连从前的那些事情,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有的时候会把什么都忘记,只记得自己是歌布国君派出来做事情的。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能想起的,所以我痛苦,我只要一想到从前的日子,就痛苦。”
她望向白鹤染,“你能杀了我吗?帮我一把,把我杀了行不行?”
白鹤染摇头,“大姐姐,你都不想报仇吗?与其就这样死去,莫不如豁出去这条命拼上一把。能拉一个垫背的也好,如果拉上两个,那你还赚了一个呢!”
“报仇?”白惊鸿不解,“我能怎么报仇?我什么都不会呀?何况如果不小心死掉,林寒生他会把我做成人偶。阿染,不行,我报不了仇。”
“如果我能保证你不被制成人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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