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白顺告诉她:“老爷还在梧桐园,怕是要不行了。”
“要不行了吗?”白鹤染冷哼,“哪那么容易就不行了,他想得真美。”
人直奔着梧桐园而去,身后呼呼啦啦跟着一群人。国公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心惊胆战,外头乱了一宿,好不容易听起来是平息了,可是二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带这么多人回来?
管家往小六子背后看了一眼,当时就一激灵,那不是五皇子吗?怎么看起来像是……
梧桐园的气氛还是那么丧,已经没什么下人在这边守着了,左右白兴言也出不来。
其实人还真没像白顺说的那样快不行了,毕竟宫宴之前白鹤染还给他医治了下,还让人给他换上了新衣像个过年的样子。只是白兴言做出了一种快要不行的样子,就算新了新衣也是躺在床榻上不停地哼哼。他听说外头郭问天在造反,心里是有期待的,在他看来,只要郭问天造反成功了,他的命肯定就能保住,肯定就会有大夫全力医治他。
今后的日子,虽然不像有惊鸿在时可以让他做国丈,但至于也该能维持文国公府本来的秩序,不至于让他被白鹤染那个狠毒的丫头给折磨死。
白鹤染之前的金针催眠作用已经散去了,这会儿他正后悔,为何要写休书?为何要任凭白鹤染摆布编造出那样一个故事来?什么叫所有事情都他一个人承担?一家人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要抄斩也该是全家人一起斩。
白鹤染到时,他正躺在床榻上想事情,一会儿想郭问天造反成功谁来当皇上,是郭问天自己当还是拥立二皇子。一会儿又想郭问天如果失败,可能白家也跟着玩儿完,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一家子人,要死就得拖着全家一起死,如此才叫痛快。
正想着这些,白鹤染来了,他看到白鹤染的那一刻,就好像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似的,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开口问她:“郭问天失败了?”
白鹤染轻轻地哼了一声,“怎么,文国公还指望着他能造反成功?”
白兴言想了想,很是认真地分析说:“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失败。依本国公这些年对郭家和叶太后的了解,两家的私兵加起来没有二十万也该有十万,而且许多人是一直以普通百姓的身份一直生活在上都城里的,甚至有不少人的身份都是本国公帮着办的。所以就算要失败也不该这么快才是,至少得有个过程,且这个过程得持续几日。”
他问白鹤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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