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殿下退的兵?”
白鹤染摇头,“十殿下和九殿下都被送出城了,我记得同你说过,因为你和李贤妃的事,皇上远远地支走了两位殿下,为的就是在我们白家面临绝境时没有人来说好话。所以郭问天很看好这次造反,他认为一定会成功,于是二十万大军围城,而对敌的,是我。”
“你?”白兴言一愣,“你说你一人对敌?退了二十万大军?哈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你开什么玩笑,凭你一人之力,还能退了二十万大军?白鹤染,你是不是失败了?”白兴言高兴起来,“对,一定是失败了,哈哈哈,白鹤染,你也有今天!”
坐在榻上的人不停的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憧憬着不管谁做皇帝,至于他是盟友,因为这么多年他为叶家和郭家都做了许多事情,功不可没。
白鹤染一双拳头紧紧握着,关节都白了。她看着面前这位原主的父亲,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可笑。“我同你说这些干什么?不管是输还是赢,都不是我回府来的真正目的。”
她拉了一把小六子,“白兴言,睁大眼睛看看,你儿子死了,你亲生的儿子被你这么多年扶植的兵马给杀死了。一刀剜心!”她说这些话时都直哆嗦,眼睛就在眼圈儿里含着,要拼命地忍才能不掉下来。
白兴言这才止住笑,也朝小六子背着的人看了去,这才发现那竟是五皇子。
他从榻上下了地,伸手去探五皇子的鼻息,探了一会儿就问:“真的死了?”继而大笑,“死了好,死了就是最好,他死了就死无对证了,他死了我就能活了!哈哈哈,太好了。”
这人像是疯了一样大笑,就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他甚至还告诉站在后头的管家白顺:“去,好好备一桌年夜饭,本国公今儿高兴,要喝两杯。”
啪!猛地,一个耳刮子抽到他的脸上,直把他打得转了两圈,从地上摔到床榻上。
白鹤染心头怒火直冲上来,整个人都在打哆嗦,“我一个哥哥傻了,一个哥哥死了,一个傻在你手里,一个死得你激动又兴奋。白兴言,你究竟是不是人?你生的孩子在你眼里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们到底都算什么啊?”她真是气疯了,随手抓起边上一把椅子,呼地一下就轮上了床榻。椅子砸在白兴言脑袋上,当时就散了架,白兴言的脑袋也开了花。
可她还是不解气,又抄起一只花瓶。啪啦一声,花瓶四碎,白兴言被砸得眼冒金星,差点儿没晕过去。他下意识地护住头,生怕还有东西再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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