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咱们就走。”
正说话间,老夫人走进来了。二人看着老夫人身体康健面色红润,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天前还被定为已经要死了的人。当时他们也看到老夫人的样子了,那确实是要死了,脸都脱相了,甚至脸上还长了许多斑。有人说那是尸斑,说明人已经是半死的状态了。
要死的人被生生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种奇事到是也听说过,但从来没听说仅短短几日工夫就能给治得这么好的,,这让他们都开始怀疑那位大小姐到底是不是人。
老夫人走到房门口,看着福生福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盯看着。
福生福来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总想着这位老太太那会儿都要死了,这突然又活生生地出现,还跟没生病的人似的,怎么想怎么诡异。再联想国公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三小姐的活,到二夫人的死,似乎每一件事情都透着诡异。
他俩不敢再往下想了,也不想挡在这里,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都生了退意,是打算要逃跑的人,还管国公府的事干什么呢?
于是向老夫人行了礼后立即退下,一退就退出去老远。
老夫人一个人站在房门口,看着房门外落着的几把大锁,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这是因果轮回吗?她想起当年白鹤染被推进那个小屋时,门外也是落了好几把大锁。
因为刚关进去的孩子还知道反抗,还想着要逃出来,所以见天儿的拍门,一刻不停地用身体去撞。后来当爹的怕她将门板撞坏,便直接叫人在门外头又钉了几块木板子加固。不只门上钉了,窗子上也钉了,将整间小屋给钉得密不透风,别说人了,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看向窗子,一下就笑了。
果真是报应,果真是照着当年的样子一点儿不差地重来一回。只是这一回,屋内屋外的人调换过来,白鹤染在外头,她父亲在里头。
老夫人吸了吸鼻子,她以为自己会心酸难过,却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她没有想哭,甚至都没有对屋里的那个儿子有半点的心疼。她只是心疼她的孙女,用了十年的时间才从那个屋里走出来,这十年走得该有多苦?这十年熬得该有多漫长?
屋里有动静传出来,是有人在往门口走。不一会儿她就听到里头传来白兴言的声音,是在喊着:“福生,福来,本国公饿了,去让他们赶紧送吃的来。本国公今晚想吃肉,叫他们务必做了肉端给我,否则她白鹤染就是不孝,就是大逆不道!我东秦国君以仁孝治天下,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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