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和悲哀,“是我活该。”
“知道就好。”她伸出手,将左手的瓶子先递过去,“到了寒甘,启棺之后将这里面的药丸塞到二公主口中,可保尸身不腐。也不用担心会掉出来,药丸入口既化,哪怕是入了死人的口也是一样。放心,不但尸体不会腐坏,更不会诈尸。还有这个——”
见五皇子接了,她又将右手掐着的三只瓶子也递上前,“红色瓶子里是调理你身体的药丸,一共三枚,一天一次,睡前服用,三天之后你就会恢复得跟从前一样。蓝色瓶子里是抗寒的药,到了北寒地带含在口中,能保你周身常暖。”
她将药瓶塞到五皇子手里,“你也别多想,我给你药完全是为了二皇姐,也是为了安父皇的心。总不能让你千里迢迢去了,结果折在雪山上,到时我人这边就还得再派个人过去,来来回回的又耽误了几个月。你好自为知吧,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先去带回来再说。”
她说完,剜了品松一眼,“你刚刚对本公主出言不逊,且是非不分三观不正,所以这药丸没你的份。当然,如果你这次不跟着五殿下一起去,就当本公主的话没说。”
品松见她给了自家主子药,心头狂喜,哪还顾得上自己,赶紧跪下给白鹤染磕头:“公主大恩,品松给公主磕头了!”
白鹤染懒得理他磕不磕头,她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五皇子一眼,药给完,立即就转了身,带着迎春头也不回地走进国公府。随后,府门咣啷一声关了起来,周遭又恢复了平静。
君慕丰看着紧闭的府门,眼前晃悠着的却还是刚刚那个小姑娘给自己拿药的场景。
真是个倔强的丫头,他想,这丫头明明就是心软了,嘴上却还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有时候,越是看起来全身都是刺的人,内心里就越是柔软。而有些看起来柔弱不堪弱不经风者,其承受能力往往又很大,之所以柔弱,只不过是做为博取同情和帮忙的一种手段罢了。
“咱们走吧!”君慕丰踢了踢口松,“回府。”
“哎!”品松抹了把眼泪,扶着自家主子上车。
君慕丰失笑:“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白家三小姐见了本王就哭,你这会儿也开始哭,这大晚上的,你们都给本王哭丧呢?”
品松吸了吸鼻子道:“要不是公主给了药,可不真得准备着给您哭丧么。先前属还不知主子为何大半夜的还要往国公府来,这会儿明白了,还真是没白来,主子您真厉害。”
君慕丰耸耸肩,没有说话,坐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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