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往
心里去,毕竟府里还有老夫人,年纪大的人身子弱,府上做些防范也是应该的,或许……不是针对咱们。”默语几乎笑了,“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防范?还为了老夫人?他们什么时候真的替老夫人着想过。”她一边说一边看向府门,突然纵身一跃跳下马车,直接落到
了府门口,然后抬手用力一推府门,果然,关得死死的。她回头看向白鹤染,“小姐,看来咱们要闯府了,您说这回是用放火的,还是换个别的招儿?”
上一次被拦在府门外,白鹤染直接放了一把火,默语的意思很直白,这次也得这么干。可白鹤染却不想再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她一直没说话就是在思考,这次事件非比寻常,如果用激烈的手段,入府肯定没问题,但那可就白白浪费了这一地的石灰粉,
也白白浪费了她那个爹的一番心意。
她得把这个局做圆满了,把这个事儿给办得轰轰烈烈,如此才对得起这一家人的冷血无情,也才对得起文国公薄情寡义的本性。
白鹤染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打上心来,“默语,敲门。”她下了马车,还对东宫元道:“你也留一留,一起唱一出戏吧!”
东宫元自然是什么都听她的,于是立即应了声,下了车站到她身后。
默语开始敲门了,可是敲了老半天里头都没有人应。
她回头看白鹤染,听到的是一句:“敲不开就给我砸!用力点儿,声势越大越好。”默语听话地开始砸门了,声音大得跟拆房子似的,渐渐地,国公府四周开始聚集起人来,且越聚越多,男女老少都有,还有不少刚用完晚膳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端子瓜
子盘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看国公府的热闹。
东宫元似乎渐渐明白了他师父的用意,当他想到他师父要做的事时第一反应是想笑,可是笑容没等出来却又变成了一股悲哀。这可是一家人啊,是血肉至亲,是父亲和女儿,可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却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较量,对垒,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排挤和反抗。他的师父才十四岁,再坚强
也就是个孩子,当这个孩子面对这样的人家,会对她的心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他看向白鹤染,从她的眼中看到的是讥讽,是嫌恶,是愤恨,更多的还是悲怆。
他知道,他师父对这一家人,失望透了。
终于,门被叫开了,探出头来的是个小厮。默语一把将人给薅出了府门,用力往台阶下头一推,大声道:“说!为何二小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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