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城东闹市街上有间铺子,是他前年故去的叔叔留给他的。因为东城那边生意做得都大,投入的银子也多,他折腾不起,所以铺子一直都是租着。恰好上个月对方要离开京城,不租了,他就准备拿那间铺子跟
咱们抵。不过那铺子也不少,这么一抵,到是变成了咱们要倒找他银子了。”
“那间铺子有多大?东城那间。”默语突然想到了什么,抢着问了句。
迎春说:“我去看过,也是上下两层的,只比今生阁小一点点,还算气派。”“那还真不小了。”默语想着那个胭脂铺,但那么大的铺子开胭脂铺总觉得有点儿浪费,于是她跟白鹤染提议,“小姐,要不再另外买一间开胭脂铺,这间就用来做珠宝
生意吧!您不是想让那葛家兄妹把珠宝生意在京城做起来吗?”
“葛家兄妹?”迎春不解,“谁呀?”
默语将痨病村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不但说了葛家兄妹,还说了冬天雪与花飞花两个人,听得迎春是啧啧称奇。“居然还有练一年顶五年的,还有一辈子开不大像个孩子的。从前自以为身在京城侯爵府,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没想到,这外面的世界才更精彩,真正的世
面是国公府内看不到的。”说话间,马车停了,迎春站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小姐,到家了。”马平川将马停好,转过身来替他们掀帘子,“小姐慢着点儿,这府门口也不知道是扬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怪味道,马都打了好几个喷嚏。”说完,自己也跟着打了一个
。东宫元本来没想下车,因为他还要坐这车回家,可一听马平川说有怪味道,便起了身站在车厢边上闻了闻,然后眉心皱了起来。“石灰粉的味道。”他看向白鹤染,小
声道。
白鹤染点点头,她早就闻出来了,在马车还没停住的时候,刺鼻的石灰粉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同时她也猜到,今儿这个家门,怕是又进不去了。
“石灰粉?”迎春的脸也沉了下来,她走下车,在府门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脸色就更不好了。“小姐,国公府门口都撒了厚厚的一层石灰粉,这是……防咱们呢?”
一句话,就连马平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人们相信石灰粉能够隔绝疫病,白鹤染一行人这一整天都在痨病村,刚一回府就要脚踩石灰,这摆明了是嫌弃她们脏呢!马平川愤恨地哼了一声,很想骂上几句,可是瞅瞅白鹤染脸色不太好,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声。罢了,不能再给二小姐添堵,于是骂人的话就改成了劝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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