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白兴言的愤怒对上白鹤染似笑非笑的一张脸,他听到白鹤染说:“父亲近日病了?”
他气得咬牙,“还没死。”
“那就好。”她还是那种欠揍的表情,“父亲可千万多保重身子,您的宏图壮志还没开始享受呢,太快就死了得多可惜?”
“你——”“我什么?”她指指厅里的人,“二殿下在此,父亲拖着个病体来见皇子是个什么礼节?不知道生病的人会过了病气给别人么?不对,父亲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否则三年前就不会将我送到洛城去养病。啧
啧,真是不能够理解啊!怕我的病气过给你,将我送出那么远,可现在又不怕自己的病气过给二殿下,巴巴的往人家跟前凑。父亲,是不是在你心里,自己的命远比二殿下的命要金贵很多?要重要很多?”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白兴言简直要疯,他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被怼回来这么多句?这场战役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落了下风,接下来可该怎么打?
“哪里是胡说八道。”白鹤染提醒他,“快回去吧!否则二殿下来咱们国公府一趟,回去就生病了的事要是传了开,皇上可惹不了你。”
白兴言一哆嗦,还想再争辩两句,君慕擎却在这时适时地咳嗽了两声。这两声可把白兴言给刺激够呛,这怎么他一只脚才迈进屋,里头的就咳嗽了?病气过得这么快吗?
白鹤染的声音又传了来:“呀,二殿下这是染上伤寒了吗?”
白兴言立马滚蛋了!
她面上含笑走进前厅,“臣女给二殿下请安。”
君慕擎赶紧上前扶了一把,“二小姐快别这样客气,本王今日来此也实在是唐突了。”
她笑着摇头,“不唐突,我已经等候二殿下多日了。殿下再不来,我几乎要以为殿下是爱美人更爱江山的大英雄。”
“你这……”君慕擎很在很无奈,“二小姐说话总是能让本王惭愧不已。”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与二皇子仅隔了一张小桌。有下人布了茶来,然后识相地退了出去,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想淌这浑水。她对着君慕擎做了个请的手势,君慕擎礼节性地喝了口茶,然后就听白鹤染道:“二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为了什么而来我知道,这个目的达成之后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所
以我才说,如果殿下不来,那就有机会江山和美人都得,可殿下来了,这两样怕是都要失去。我如此说,殿下还执意要办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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