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算懂行的份上,我给你透个底,这几日呀,余大人心情不佳,正在边上的戏园子里看戏呢,你们大可以去那里寻余大人,没人拦!在这里,你们便是等上三天,也见不着他老人家的面!’
吴用一听赶忙回来告诉梁川这个消息。
梁川一听,发出一声冷笑道:‘这厮还有心情看戏!’
苏渭附和道:‘要是东西您在这个位置肯定也一肚子郁闷。’
两人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急问道:‘这话怎么说?’
苏渭调笑道:‘泉州市舶司使这个位呐,每年我们光给的孝敬打点那都是个天文数字,全部进了知州的钱袋里,这余知州到任不久,也收过几回,先前与我们交道脸上别提笑得多灿烂,现在断了人家的财路,我们的钱收不了了,能有好气?’
几个人相视一眼,只有苦笑,当官还有这样的烦恼,却是痛苦。
这样一说,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听闻这个余大人是个戏痴,每到一处就处到与人看戏,戏间办事戏中办公,威远楼都快成摆设了。’
吴用怒道:‘这样还当什么官,不如去做个戏子更是自在!’
梁川道:‘话不能这么说,当官是主业,看戏是爱好,没有冲突。不当官,凭个人本事,有几个能整日泡在戏园子里的!’
看戏可不是小花销,那可是真正大富大贵的人才能享受的顶级视觉盛宴。
汴京城的紫禁城为什么生意那般火爆,便是因为里面主动的也是唱戏差不多的表演,几台戏一出世便轰动整个大宋,许多人甚至不远远里跑到汴京去看,依旧是一票难求。。
‘那咱们也去?’吴用问道。
‘自然得去,老渭你应该是你里的熟客了,去,把这个戏园子给我包了!’
‘会不会动作太大,容易让人误会。。’苏渭倒不是心疼钱,他自己都有的是办法赚钱!
‘怕什么!一会要谈重要的事,就怕隔墙有耳!’
余冈正在东街的戏园子里听着台上的戏子咿呀,手跟着戏子的旋律正在拍打着椅子上的扶手,嘴里还哼着听不懂的调调。
突然台上的戏子停下了表演,缓缓地退去。
余冈睛睛一睁,脸上尽是不痛快,低声质问左右道:‘怎么回事,谁让停的?’
‘我让停的!’
一个声音从台后传出,梁川带着苏渭吴用笑着走出来。
余冈不认识梁川,却认得苏渭,只见梁川走在苏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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