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不一定是这样的原因,东家可以修书一封,直接去问夏相公。’
梁川哼了一声道:‘他如何会不知道海禁是死路,怕早已试过,只朝中阻力太大。’
两人惺惺相惜,许多的认识更是不谋而合。如果夏竦没去试过,那他便不是夏竦,是夏怂。。
梁川甚至在猜测,民间早就传闻朝廷要海禁,之所以迟迟不来,便是朝中有反对力量,而这个主导力量,肯定是夏竦。
只有打过仗的人,才知道一场战争要耗费的国帑有多少,要耗费的民力有多庞大。
别的书生空会纸上谈兵。
‘你们准备一些礼物,与我一起去见余大人。’
梁川心里想的是,要是段鹏在,就好了。
他可能会与自己一起想办法。
海禁容易,可是后面出现的问题谁去摆平?
‘余大人不会见咱们的,三郎你现在官场上的人都知道你与夏相公走得近,夏相公在朝上已是边缘人物,谁都怕与夏相公有牵连!’
梁川笑道:‘会见的。’
苏渭与吴用同时一惊,不知梁川为何这么肯定。
‘再不见我的话,清源港便要乱起来了。’
两人同时一惊,看到码头上的劳工,并没有什么异象,却又在惊心,为何梁川。。
梁川又要搞事了。
苏渭内心是既不安,又狂喜地道:‘准备什么礼较为妥当!’
梁川笑了笑,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威远楼。
此楼在倭人犯境之时重修过一次,重修后的威远楼前面有一片大青石板,远远望去如同广场一般,栽种着几株金桂,这些桂树应该是从别处移植过来,正散发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此时却无人有心去欣赏这些花香。
三人让人带着礼一口精致的木箱装着的礼物前来,却见威远楼大门紧闭,楼上也的红灯也被撤下,整个官署弥漫着一股严肃的气氛。
‘去送拜帖!’
吴用将拜帖拿到大门前,询问看门的老仆役,报上自己的家门,手里还不忘塞了一些打点的银钱。
老仆役先把钱收了,左右瞧了瞧无人看到,才低声在吴用耳边道:‘你们是码头上的人吧,回去吧,老爷有交待,码头上的人一概不见!’
老仆役说完就要闭上府衙门,吴用一把顶住道:‘实则有事要找余大人,并非。。’
老仆役也不生气道:‘看在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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