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山,无法任他自由出入,哪怕是见到了自己也办法将自己带走,唯一合适的地方就是在赵府之外。
梁川费尽心力没有从赵允让处打听到情报,倒是让勤快的耶律罕探听到了一点虚实。这个情报队的队员也是心思极为细腻之人,他知道梁川肯定会带一个自己人来,届时马是必不可少的工具,而马行街上的马铺不计其数,定是必经之所。
马行马铺里队员留下了许多的记号,然后他也每天都在这些个地方转悠,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队员终于在马行街与耶律罕接上了头。
梁川在这个队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大相国寺外,看着这四个大字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难道是日后鲁达鲁提辖出家的地方?梁川越想越像,好像还真是这个地方!
两个人就像两个守山金刚在大相国寺的门前侯着,那名队员则在大相国寺周游,他认得上次郑若萦出现的地方,三个人什么事也不做杵在那里的话则显得太突兀了。
大相国寺深得皇家尊崇,虽然宋主道宗,不过也不妨碍这所唐睿宗时期的千年古刹香火鼎盛。各方的善男信女夹盘带果复沓而至,求婚姻求前程,佛祖慈悲地看着众生,伶听着他们那卑微的诉求。
一连守了几日,乃不见郑若萦的影子,梁川的心开始焦虑起来,时间多拖一天,郑若萦的处境就越不妙,自己就越可能无功而返。
正当梁川准备破釜沉舟,杀进赵宗谔的家中之时,那个期盼已久的壁人终于出现了。
郑若萦形单影只地出现在大相国寺,连上香的供品也没有带,随从的马夫没有跟着,就她自己一个人进了相国寺。
梁川远远地望着她,她就像一位出家人一样,身上穿着一身素袍,头上没有一点饰品,面容也是清雪无痕,带着淡淡的郁郁,在这烟火之中有一种超尘的感觉。
大殿之内她先是跪下来虔诚祈祷着,接着就是施施然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里,眼睛冷冷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几天来她一直寻着各种理由借机来大相国寺,因为在这里才有第二次机会碰到上次传信的人。
赵宗谔不喜她来这种出家之地如此频繁,不过看她如此执着,也不好拦着,再看她那一副为自己戴孝守节的打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不见为净,不管不顾好过自己看多了火大,便由着他去了。
可是那天的人她自己也没敢仔细去看,男女毕竟有别,几天匆匆而过,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茫茫人海去哪里找那个传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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