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有幸亲眼观瞧这么一场生死之间的死战,还真是能耳目一新。」
想到此处,老仆又是朝身后望过一眼,却见不远处有道流光,正风驰电掣朝天公台方向而去,近乎是在街巷之间生生踏出道虹桥来,便一时间顿感有趣,随即就抬单手在额前点了两指,随后竟是扬起嘴角来轻轻一笑。早就是听说过此时时人间有位相当了不得的道门魁首,年月流转,虽是隐居深山,不过依旧是有相当的斤两,此番见过这位神通甚是高明的小道童,却忽然发觉这位昔日道门之首,好像也是位妙人,瞧不上人间这些位寻常俊彦,却偏偏是挑了这么位不长身量的小道童。
一剑杀开重重阻隔,云仲面皮上却无欢喜相。
寻常时节三境难以应对的剑气,对上夏景奕,却总觉吃力,非但只是因其境界略微压过一头,更是因其同样是身在剑道内走出极远的高手,最是知晓应当如何化解剑气,不必说尚有这方道门大阵拦挡,硬生生是靠天机与徒众内气,勾动符箓连同阵眼,生生消磨去这道剑气其中大半锋锐,才是使得夏景奕仅是将所余力道吃了个结实,可显然是并未伤筋动骨。
更为要紧之处在于,老道张太平分明是不愿再拖延时辰,并拢两指
,天外便是自雷云之内,再度引下一线雷霆。与先前不同处,这道雷霆并不复头三道五雷法那般,以声势夺人,同样是不曾有那等仿若山岳倒悬江流对冲似的浩大气机气势,而是使万般威仪尽数收敛,到头只变为一枚通体朱红,熔金赤日也似,半枚拳头大小一团火。但只是初一落下,就险些令天公台内宿雪尽数蒸腾。
道门五雷法其中的丹火雷,瞬息降至。
不远处的账房同样亦是睁开疲惫两眼,仅是单手做了个托举的姿态,那头奔走时节,能引得山岳倾塌的石虎亦是拦在云仲身前,天公台内,一轮剑气骤然涌出,随后夏景奕身形落在云仲身前,回头朝天公台张太平与石虎上盘坐的账房递去一眼。
剑客之争,往往除去所谓意气二字外,尚有印证剑道的由头,而修剑者往往出剑,即决生死,少有人出手将两位修到相当高明地步的剑客拦下,一来是知晓同道中人较量最是容不得插手,二来抵挡已是入了三境的剑气,并非是人人都有这般本事加身,因此两人举动,算是有些破格。
「夏少侠,不久前去往楼中寻帮手的时节,实则本就无甚礼数,虽说是楼主有心招揽,可惜少侠的分量,倒也未必有那般重,我等接此令时,楼主就是先行吩咐过,指名道姓要将令这位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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