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起那后辈,朝堂上下啰嗦几句也就是了,这些位闲暇无事的文臣恨不得将自个儿埋到皇宫外,待到圣人出门的时节踩到脑壳上,就将
搜肠刮肚许多时日的所谓谏言递出,甭管有用无用,皆博得圣人心头宽慰,才算是能够稳固住自身官位,天长日久不予理睬,此事便罢了,可将老臣牵扯到当中,这事便是有些变了味道。”
此等事哪里瞒得过荀文曲,近乎是开门见山道来,却是正中圣人下怀,刻意将面皮板起,老大不快道来,“我说荀相今日似乎是有些举棋不定,难怪有这般举动,原来是怪罪寡人做事不妥,实在是有些错怪寡人,你我虽君臣之间,可荀相如何说来,也算在是瞧着寡人从少不经事,变为如今这等年岁,其中交情,岂止是忘年,召荀相入宫,自然也是愿让荀相听听这些位朝堂内一表人才,多是知晓显露忠心的好臣子,到底能讲出一番何等谏言,何错之有。”
分明是这位上齐圣人近来心境甚好,喜怒形于色,竟是连点掩饰意味都不曾有,虽说是佯装有怨怒,不过话说到头,已是止不住笑意,将这等难题抛给荀文曲,大抵是自个儿也可得来不少清净,果不其然近几日来,都不曾有那等不长眼的朝堂文臣前来进谏面圣,好歹是得来不少时日的清净,想来如何都是再好不过的事。
本来上下文臣皆是担忧,这荀家本已有荀文曲这么位盘踞朝堂多年,压到满朝文武之上的上齐相,倘若如今再是有一位在数月之间,轻易就踏足上齐朝中三品大员的年轻荀
家人,恐怕往后许多年月,这荀家就如高山大川,没准有朝一日朝堂里皆为荀家连襟兄弟,到那时可是要有些乱子生出,其余朝堂内权高位重的世家之人,或许都是要被荀家挤兑到再无甚立足之地,如今便是纷纷前来打探圣人口风,一来是想规劝,二来便是打算浅淡试探一番,这荀家两人,究竟是否是站到一处。
可将荀文曲请到皇宫其中,许多事就已显得很是明朗,此意并非尽是圣意,而是在人看来与这位荀文曲脱不开干系,没准荀家这两脉从先前起,就是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打算同掌朝堂,如此一来,朝堂中的文武,自然是要将双眼挪到荀家,反而不再去试探天子口风。故而即使这些时日以来,荀文曲即使并未开口,照旧也要将这等无端之矢背起,毕竟荀相和荀家家主坐到皇宫之中,就已是无需猜测过多。
“荀家替圣人接过此事,乃是最好不过,可惜往往荀家并不见得有这般能耐本事,”荀文曲还是那等模样,并不曾显得苍老过多,反而近来因少有公文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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