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凭胥孟府如今疲敝模样,倒是不如将兵马大权尽数交与咱两位统领,没准当今已是生擒活捉了那狗屁的燕祁晔,薅
住那老小子的顶上白头,去往正帐王庭请功,哪里还有如此多的乱事。”
周遭人皆是随声附和,对那位手握兵马大权却始终按兵不动的温统领很是有几分埋怨,倒是力推北路兵马的两位统领,言说是其动如雷霆,即使是禁锢连天死伤无数,照旧能有些干脆利落的豪迈劲,倘若人人都如那位温统领,那正帐王庭收复失地脚步,怕是要再拖延个三年五载。倒也有人替温瑜说上几句公道话,言说是近来似乎中路兵马当中有疫病横行,即使是急于一时与i要出兵东进,如何也得要使得大军后顾无忧,才好成行,却是被席间几人出言,生生淹没得无半点声响。
而这些位正帐王庭北路兵卒,都是不曾察觉到客栈当中,有一人背对饮酒,穿一袭白衣,前去同小二结清酒钱,就是压低斗笠走出门去,一头扎进天雨乍泄的街心其中。
云仲并不曾听取那位老妪所言,而是继续留在山兰城中,无心时节却是恰巧等到王庭兵马与胥孟府兵马联袂而来,倒更是有心多留一阵,自行在城南城北走动,也好借此时机好生探听大元境内有何事发生,毕竟渌州壁垒处有疫病浮现,在云仲处已是心知肚明,并非是虚言,能够惊动白楼州医者郎中携手前往渌州壁垒处,必定是场非同小可的疫病,可奈何正帐王庭似乎近来兵马尽数涌至边关地界,多半是那位黄覆
巢趁此时机,连番作祟,才有如此兵马疲敝难以抽调的情景。
但听闻这些位北路兵卒所言,并不甚知渌州壁垒处有甚异变,此事倒是令人很是生出几分疑惑来。边关事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消息往往传递极为迅捷,中路壁垒扼守壁垒险要所在,而但凡有消息军情传递,最迟不过两日就可使北路南路的王庭兵马尽皆知晓,如今看来却是不然,中路兵马疫病横行,温瑜自当勉力遮掩住消息不曾传出,可时至如今已然到遮掩不得的时辰,北路兵卒似乎依然不觉异状,如此异变之下,难以引人不生出什么疑惑来。
而青面鬼罗刹鬼两人,王庭当中既不知晓其来路,更是难晓得其兵马从何而来,本就难以揣测出根基所在或是用心何如,相较温瑜,正帐王庭自然乐意交好这么一位修行有成,且当真能知晓根底所在的能人,因此颇有些厚此薄彼的意味,而眼下渌州边关虽无连天大战,然北路兵马却全然不知此事,最是古怪,但同那两人交情不深的云仲,当真是极难揣测出个中缘由,仅能徘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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