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不曾选到个称心如意的剑名,直到这柄当中携有数枚澜沧水的佩剑,因其澜沧水再无光华内蕴,近乎是被自己送到温瑜手中,生生折成数截。
剑客若无剑,即便是遵循所谓那等虚无缥缈的心中有剑四字,照如今云仲修为而言,本事自是要自行折去半数,寻常佩剑自又承不起三境内气,倘若借此施展剑气,多半是要当即炸碎开来,诸多不便,因此眼下求剑,自是至关紧要。
然而天下知晓如何替修行中人铸剑之人,自是凤毛麟角,自古来就是甚少,纵然是钦水镇中水君,亦算不得那等铸剑大才,单是凭澜沧水中所蕴玄妙,才得以使此剑能承内气,有剑气横空景象。
此小城名唤山兰,虽是铁匠众多,不过修行中人欲在此间,寻来位能替修剑之人铸剑的能人,又谈何容易。
因此云仲前来此地,仅是欲找寻些铸剑好铁,且再者是因四体仍旧僵硬,剑术不曾回转到原本境界,早知晓佛门不求寺此间水深,再者想来早先钱寅相告之事,怕是自家师父在此地招惹出相当大的声势,只怕是去往此地多遇险阻,倒是不如缓缓将修为稳固妥当,剑意剑术趋近完满时节,再去走一遭龙潭虎穴,权当是替南公山回返,有甚因果,一力掂之。
因此虽云仲在此间已然下榻,但少有在客栈中久居的时节,反倒是常常去往山崖之上,练剑疲累的时节,便解下手腕处红绳,去往周遭溪瀑泉潭周遭垂钓,而赤龙倒亦是算数,如今借赤龙亦可施展出高明修为,但却是不劳受原本那等困苦折腾,饮酒时节亦不需去压制念头受人扯动的滋味,着实是舒坦许多。
但云仲始终觉得这这枚红绳,甚为古怪,所谓垂钓一事,便加了些提防,算不得频繁,只在闲暇无事,练剑修阵,运气修行的间隙,才时而外出垂钓所谓山水气。
而近几日来,云仲境界渐稳,四体愈发圆润无缺,五感亦是蒸蒸日上的时节,却是发觉似乎山崖之间,有人影跟随,时而相距甚远,时而相距奇近,但始终不曾瞧见暗中那人,即便是于不经意间时时布下两座不甚精熟的大阵,亦是不曾迫使那位藏匿山间之人显出踪迹,于是外出走动练剑时节,多添过些小心谨慎,时常将红绳扛到肩头,以免此人在修行道中。
怨不得云仲始终提防,既是胥孟府能悄无声息渗入王庭所辖地,施展出一手中途截杀医者郎中的手段,自个儿身在王庭军中声势甚高,怕是已被胥孟府中人盯上,如是遣修行人随行至这座山间小城,动起神通,怕是要殃及池鱼。
但云仲来此城中已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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