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是拓宽为百八十丈,任由云仲如何想来,都未曾见过这般神通。
“修此井时,修为尚在,并非是障眼法,而是实实在在将此方入口很是狭窄的水井,拓到这般宽敞,虽是不愿讲究仙家气派,但总归也是存有几分私心,无需慌乱。”
女子乃是何许人也,从云仲神情之中,也可猜出一二,掩杏口娇媚笑来,不由分说拽过云仲掌心,不多时就落在井底处,却迟迟不肯送手,挽起云仲手掌,朝不远处一座剔透玉宫处走去,哪里有半分仙家架势,分明是两两知己把臂同游,发丝游动,顾盼生姿,全然不曾理会云仲涨红面皮。
听这位司水女神仙言说,此地乃是当年双鱼玉境中水神暂住的地界,然自从水神再无踪迹过后,就被自己暂且接下,如若是按人间算将起来,这水神玉庙无论如何亦能算在灵宝之上的金贵物,兴许世上还未有修行人时,就已存世,如是多年来其形不毁,亘古而存,并无几人有幸得见。
玉庙当中并非无人,见这位女神仙踏入玉庙当中,早有眉目清秀侍女纷纷行礼,施万福时节,衣衫半显,凝脂温玉似腿足时隐时现,望向云仲时,却有狡黠意味,不过受两句司水神嗔怪,便尽数将面皮费力绷起,自顾前去安置茶汤果品。
玉庙三层处无遮无拦,抬头即可望见头上高悬井水,蜉蝣如星,司水神言说,如是好天景时,日光如雾如遮,穿碧波透层水,映水纹盈盈落地时候,纵使天上仙家故地,佛国福地,也未必有这般好景致。
“前辈方才言说,有事不可明言,如今已回府地,不妨明言。”
云仲神情平淡接过侍女递上前来的茶汤,吹凉少许,不急于饮茶,而是开口笑道,“正值夜色昏沉时节,当真要留宿在此,后生面皮浅薄,到头难免羞愧万分,还请前辈勿要责怪才是,毕竟年岁尚浅,见识不足,当真受不得各位姐姐厚待。”
周遭侍女皆是抿唇浅笑,但并未退去,而是纷纷撺掇那位司水神,眉眼含羞,且总要瞥过眼云仲面皮,无意之间露出些浅淡梨涡,玉脂似腰腹来。
“既然是少年人不愿留,自然要开门见山。”
仿佛被周遭侍女调笑得很是羞赧,这位本来眉眼就生得绝艳的司水神,亦是面色微红,遮掩似饮过口茶汤后,才勉强将心神稳住,同云仲浅笑,“四君同你相熟,本不该从中挑起事端来,不过是个在此界中勉强存留下来的小神,本事微浅不济,尚要恳乞旁人替自己做主,若非山穷水尽,断然不会唐突相邀。”
见云仲不语,宽袍大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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