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言未毕,张牧怒声道:“大胆,钱币刻字乃是大罪。此事后再审你。”转而向汪隋道:“你可要老实交代,若我查出你有此等钱币,绝不轻饶。”
汪隋忙喊冤:“大人在上,我等小民岂能撒谎?”
忽地,门外的看客中有一中年男子步入堂内,道:“大人,我曾于汪隋肉铺买肉,我买肉多,给他银两,他找我几个钱币,有个上正好有字。刚听闻,便想了起来,正好身边有。”
汪隋听得汗流满面,垂首面朝地。
张牧大怒道:“汪隋,你还敢抵赖!”
汪隋忙拜道:“大人请轻饶小人。我一时歹念而起,并非惯犯!”他又指着那对夫妇道:“你俩不要张狂,钱币刻字不是小事。”
张牧拍案道:“不思悔改,还敢于堂上乱言。他们岂能刻字,那是我设下的局,要套你这只害虫!”
门外百姓无不叫好。高谭对张牧拱手道:“大人真是英明!”张牧起身,大笑道:“此乃士元之计也。”高谭闻言哑口无言,朝庞统看去。庞统忙谦虚地说道:“下官也是一时想起,望能解忧。”高谭点了点头,坦言道:“庞从事年轻机智,我实在小看你了。”
眼下,虽与庞统那王朝霸业的目标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县令从事一职,他也做得称心。毕竟无需他做搬柴烧火等粗事,又有人可差遣。在县衙里他与老从事长潭的关系也比较融洽。由于他协助县令打理事务有序,渐渐地成为了红人。
庞统提了坛酒到吕布屋里,见吕布埋头看书,笑道:“兄长如此用功?”
吕布轻叹道:“士元日日有事做,我这个做大哥的却是只会在城里兜圈子巡视,好没意思。”
吕布把书一放,提了个食案放到床榻上,又拿来两个大碗。庞统把酒坛子往食案上一放,两人面对面而坐。吕布打开酒塞子倒酒,庞统笑道:“目前这个县城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有公孙瓒大批人马在此驻守,谁敢来犯?治安良好,当然没事做了。兄长勿要多虑,英雄自有用武之地。”
两人大碗一碰,吕布豪饮而下,庞统酒量不甚,喝了半碗。吕布抹嘴道:“贤弟之言我知,可是时日一长,如此无所事事下去如何是好?”
庞统轻笑道:“过几个月,若那公孙瓒再不想起我等,我自有想法。”
四月,在历经了两年多的讨伐后,公孙瓒十万大军已经压到边境,即将把那乌丸族赶出大汉,他准备亲率剩下的十万军队赶到前线发起总攻。临行前,为了壮行,便在府内大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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