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掩护下,丢掉身上的负累和身份标识,一路狂奔到了桥头位置;险而又险窜入桥孔下躲过第三轮袭击。
然而,第四轮再度来袭的剑雨之势,当空汇聚卷成一条银色长蛇;骤然冲撞而下。而又目标十分明确的钻入桥孔之中,再度卷出了一片残肢断体的血雨腥风;而刘瞻身边仅存扈从也几乎死伤殆尽。
「若不是那些扈从的儿郎们,拼死抵挡和救护;前赴后继的用自身挡下了,窜袭不断的那些飞剑,将老夫送上了一条漕船漂流远去。」刘瞻说到这里喘声道:「只怕老夫就没法,在此明言……」
然而听到这里,江畋已经抓住几点重要信息了。首先这场所谓飞剑袭击,只能在大致范围内投射剑刃,而没有办法精准的打击;当场造成主要是贯穿性伤亡,更像在某种诱导下修正目标的过程。
而根据朝廷文书记载,大阳桥的长度是三里半左右,其中走到桥中发起的袭击。就意味着在视野开阔、毫无遮掩的水面上,操纵者要站在岸边,一个视野开阔而地势较高的位置,才能有效发动。
但是当刘瞻及其幸存护卫,逃回到南岸的桥孔下暂避时;来袭的飞剑形态也发生变化,这也意味着操纵者就在其附近,距离更近控制力进一步加强了。很可能是在很近的观察视野中,发动了袭击。
然而,当因此受伤的刘瞻,逃上了岸边一艘漕船之后,对方就不得不放弃了。这当然不是因为现场的袭击者心慈手软,而是因为在漂流的水面上,已没法进行准确的定位,或是引导条件不存在了。
而最后幸存下来的几名慊从,显然具有相当程度的嫌疑。只可惜,江畋没有机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搜查。在延迟上一两天之后,只怕作为引导物的存在,就被人给收走或是销毁处理掉了。
另一方面,对方居然要在这些飞剑上抹毒,指望造成二次杀伤的效果;这似乎也代表着对方的不够自信,或者说在相应操控手段上,还有不为人知的缺陷和破绽,没把握依靠袭击本身就达到目的。
不过,仅仅获得这些信息,还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本着破坏对方的图谋,无疑就可以逼其露出更多马脚的立场;江畋当面对着刘瞻提议道:「多谢计相的信任,不知计相可否愿意再多信我一些?」
「江生的意思是,还需要老夫,配合引蛇出洞么?」难掩疲弱老态的刘瞻,再度强打起精神叹声道:「自可惜,老夫这副残躯不堪,怕是时日无多,未能如愿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里行院这些日子铲除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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