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年长,总是将我的名讳排在你的名讳之前。
可我却知道,论及学问,我不如你。”
“你若能再进一步,以学问蕴养元神,等到灵潮降临,一念令元神张目,这人间虽不至多出一位亚圣,却可多出一位真正口含天宪的大儒。”
“我这样的老人,便只能称到自己一句眼光比你毒辣了。”
李慎有些不解。
季渊之笑道:“陆景既然敢于地上那一道折子,在这太玄京中就绝不至于因为惧怕太冲龙君,而不敢见他。”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陆景有我花开后百花杀的气魄,又怎会闭门不见一条老天龙?”
李慎百思不得其解:“既然陆景不怕,又为何闭门不出?”
恰在此时,季渊之称不上华贵堂皇的府中,又来了三位客人。
那三位客人各自不同。
其中走在最前的,是一位手中握着两枚棋子,身材并不高大,面色却十分周正的男子。
“岁寒、松柏两把名剑,于柏大家?”
李慎见到来人,匆忙起身,脸上还带着由衷的喜色。
他向来喜欢这位安槐国知命钟于柏,后来终于不被圣君起用,去了西北道,转眼间便已经有一年有余。
却不想,今日能再季渊之的府中看到钟于柏。
钟于柏身后还有两人。
其中一人李慎虽称不上熟悉,却也见过几面。
“楚神愁见过渊之、慎二位大儒。”
楚神愁手腕上,一道天轮并未贴紧他的手腕,正缓缓旋转。
“楚大修。”李慎也向楚神愁行礼。
季渊之吃力的站起身来,即便年老,他也仍然恪守礼仪,各自朝着这三人行礼。
当他的眼神落在钟于柏身后的第三人身上,眼神忽然一变。
他瞳孔为凝,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
李慎自然察觉到端倪,看似随意询问钟于柏道:“不知此人是?”
钟于柏笑道:“我那忘年的小友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已经传遍天下。”
“天下间自然有我花开后百花杀之辈,我等三人便是回太玄京中,也如陆景一般,等后天上仙人降临,也穿一穿那黄金甲。”
李慎有些不解:“于柏兄乃是朝堂中人……”
钟于柏笑而不语。
李慎忽然睁大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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