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不管是钱粮,还是军械的分派,我们想要,都要容易的多。”
不止是战时,虎踞现在就需要大量的钱粮铁料。
“虎踞与北戎,终有一战。”闫怀文的语气严肃了些许。
他复盘了很多次,不是龙兴,也不是凤鸣。
就是虎踞!
“还记得咱们来关州路上遇到的那些人吗?从西州而来……乱世争雄,世道不乱,又如何争?而虎踞,与西州比邻,西州要是乱起来,朝廷一定最先从关州调兵镇压……若是我,关州,虎踞,自是越乱越好……”闫怀文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平淡。
之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
“冬至之前,西州军有人过来,哦,为的是买卖铁料一事,正事谈完,那人与我们打听一伙人,擅射,擅弩,还是铁弩……”
闫玉心中一凛。
西州,铁弩。
这两点一对上,他们想问的人呼之欲出。
“大伯……”
“无事。”闫怀文不在意的说道:“我给他们看了当日北戎破城之时阵亡的名录,那人应该已经确信,他们想找的人,已经死了。”
闫玉却不觉得危机解除。
她还是隐隐担心。
“事过留痕!已经发生过的,看到过的,怎可当做不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闫怀文的目光扫过前头田大老爷和李公公的背影,有意将脚步放慢了些许。
“既然是西州军的人来打听,那这件事,就不可善了。”他顿了顿,道:“还记得大伯与你说过西州是何人封邑吗?”
“记得!”闫玉回的很干脆。
“王族叛乱,放在哪朝哪代都不稀奇,那把椅子,外人是不好坐上去的,但同一个祖宗,相同的血脉,就能争一争了,而乱心一起,是压不下去的,只要露出一点苗头,底下的人也会滋生出野心来,拥立之功,谁能抗拒的了呢?”
“英王不同,他是当今陛下之子,有机会顺位承继大统,他若要争,无需以武力相争,而是谋在朝堂。”
闫怀文轻叹了口气,说道:“关州和西州,离得实在太近了。”
闫玉攥紧了小拳头,她听懂了。
西州要乱,要造反的话,那么第一个要动的就是关州。
换了是她,也一定会这么打。
关州常年被北戎骚扰,年年都打仗,不是每次都挨欺负,有的时候也会将北戎打疼。
和内陆那些大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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