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灰。
闫老二带着王大郎几人走了。
闫玉想了想,往她大伯身边凑去。
闫怀文看到她,微微一笑,朝她轻轻点头。
闫玉眼睛一亮,挪着小碎步走过来,将小手放进自家大伯温热的手掌中。
“大伯,我爹他们撤了,没人注意他们。”闫玉及时向大伯传递情报。
闫怀文对小二的郑重有几分好笑。
让天佑隐藏身份藏在百姓中间,适时的“说话”,他们和李公公都是心知肚明。
李公公不但不会派人查,就算日后认出来,也会当做不知。
无论关州、虎踞再怎么往自己脸上贴金,被北戎破城都是遮掩不掉的事实。
斩杀北戎三千的军功,是朝廷愿意与他们配合来演一场不那么丢脸的戏。
并不代表,朝廷对虎踞的情况全然不知。
若他们真当小胜来营造声势,上头必不会戳穿,但也一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该给他们的赏赐给了,肖、张二位大人死有哀荣,那么此时,其实应该坦诚一些。
适当的坦诚,而不是傻愣愣的和盘托出。
他们卖了惨……
天佑的用词倒是好懂又引人深思。
自揭伤疤,让李公公等人看到、听到虎踞的百姓到底经历了什么,之后田大人的一番话,才是此番做戏的真实目的。
田大老爷所念之词,并非出自他手。
而是全由天佑所书。
就按天佑的思路来说来写,可能不够文雅,听着有些糙,但不可否认的是,天佑总是能说到人心里。
直白,通俗易懂,而又打动人心!
“大伯,为什么?”闫玉知道她大伯一定能听懂她想问的是什么。
此时,田大老爷已与李公公打道回府。
两人和来时很不一样。
不再是那种客气的疏离,李公公亲切了许多,会低声问询什么,田大老爷则拘谨又诚恳的作答。
“我们其实败了。”闫怀文淡淡的说道:“承认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打断了脊梁,吓破了胆!”
“那三千北戎的军功,是一层遮羞布,除非田大人永远都留在虎踞,或辞官故里,不然只要他有朝一日高升,就会被人狠狠扯下去,撕掉这层遮羞布,没有比自己更好的人选。”
“虎踞还有血性,至少,要让朝堂上的大人们这么以为,那日后,一旦与北戎发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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