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很长,留下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痕迹,最后武乙的语气轻松而自然,记录下来,‘我给这一代的太师托梦,告诉他们,想杜绝就杜绝,孤王强大地很,用不着他们血祭人祀’
‘呵,顾好你们自己罢。’
第四块壁画。
‘敌人太多,我负伤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没有血祭祭祀,伤口太难恢复,断掉的手臂没有办法长出来,幸亏这帮人还以这些凶兽来祭祀。’
壁画上,武乙断掉了手臂,他斩下了一只穷奇后裔的手臂,和自己的魂魄之躯结合在了一起,而后继续阻拦山海经中记录的异兽。
卫渊一块一块壁画看下去。
不知道是太过无趣,还是孤独,武乙将自己的经历刻画在了这上面。
只是从这个开始,每一幅壁画上的武乙都被抹去,仿佛身影被后来擦掉,只能看得出,他是在不断战斗,直到最后卫渊手指触碰一块石壁的时候,看到了上面的文字开始变得癫狂,变得不甘——
‘今天是大祭的时候,孤王想要出去看看’
‘孤王看到一个孩子,捧着白花,那是要献给神的礼物’
‘孤现身出来。’
‘她一动不动,孤本来想,她是见到孤而感觉惊喜,但是她突然叫起来,把花扔到我的脸色,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她喊的是——’
卫渊抬头看到石壁上如同癫狂一样,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同一段话。
‘怪物?!’
‘孤是怪物?!’
‘孤怎么可能是怪物!’
‘孤是武乙,是天下的王!’
而后大段大段的空白,最后的字迹终于扭曲。
‘孤是怪物。’
画面上,以极端扭曲的笔触,刻画着一个人站在河岸往河流里去看,河岸上是人,但是河流里面,是几乎已经快要看不到人形的怪物,狰狞而扭曲,带着难以形容的威严感和疯狂感。
直到这一副石刻开始,武乙留下的文字就开始变化。
他仍旧还在战斗和厮杀,但是留下的记录中,显然思绪开始混乱,有明显地从人变化为兽的趋势,是他自身的魂魄被血祭来的异兽魂魄所干扰和影响所导致的变化。
‘孤要吃……要吃魂魄。’
‘不,不对。’
‘孤要血肉,要血!’
‘滚开!’
‘孤要吃,吃了他们,吃了那些弱小的人类,被流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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