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磋磨全都还给私塾先生了。
此刻这才不过几日,新妇便拿着一张密密麻麻全是字的信纸问他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他一看到这字就头疼,他怎么知道这字是什么?
他要知道这里面还塞了这么个玩意儿,他今日便是碰都不会碰这玩意儿。
可新妇显然还在等着他给自己念信,而且一对上人家那充满爱慕的眼神。
他还能说啥,就算是不认字,他就是编也得瞎编个几句给自己娘子听啊。
好在自己当年也辗转做过很多铺子的伙计,这文墨书店的伙计也是做过的,有时候那些酸腐书生到了店里也会念几首酸诗,故而他略想了想,便学着那群酸书生摇头晃脑的闭眼瞎编。
“昨夜星辰昨日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记得这诗好像是首酸诗,故而他只摇头晃脑的背诵起来,只可惜这后面的裤句子他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故而他没有再念后面的句子,然而他这一表现却让新妇忍不住道了一句“相公,你念的跟我数的字对不上啊,后面至少还有大半页纸的字呢。”
听到这话,那伙计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老婆正在这给他一个一个字的数字玩呢,她虽是妇人不识字,可平日里一些基础的数还是识得的。
他顿时尴尬道“这东西随便念几句不就成了,反正你又听不懂。”
新妇闻言也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是嫌我不认识字?”
随后她只又忿忿道“若不是我爹娘说女子不必识字,学好女红就够了,我也不会一个字都不认识。”
这伙计本就只是心虚,他自己都不认识字呢,又哪里好意思嘲笑自己老婆不认识字。
故而他只连忙哄道“我哪里是嫌你不认识字,我是……”
话音落下,他的目光正落到那酒菜上,故而他只一把将那信纸从新妇手中取了过来折好道“我是担心这酒菜再不吃便该凉了,如今天气冷,可不比平时。”
新妇听了这话。只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伙计便连忙发誓“自然是真的。”
听了这话,那新妇这才欢欢喜喜的与那伙计回屋。
不过回屋之后,新妇只又缠着自己丈夫同自己说那诗写的是什么意思,那伙计自然也是不大清楚自己念的诗大概是什么意思的,不过他想着新妇反正也不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故而这两人当下只一个瞎编,一个瞎学。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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