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认识这些字,故而她只对那伙计唤了一声“袁郎,这上面写的什么呀?我不认识字,你能给我读读吗?”
被唤作袁郎的伙计,本来已经在布置酒菜了,如今他见她摸出一张纸,便只含糊道“你这信是从何处得来的啊?”
新妇没有听出对方话中的意味,她只笑道“还能是从何处得来?自然是你那香囊中摸出来的。”
说完这话,那新妇只还笑着给他展示了这香包内袋的精巧之处,她只笑着睨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道“这里面还放着一封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听这话,那伙计心头也是一咯噔,他当时怎么没发现这里面还放着信封,不过看新妇一副浑然无知无觉的模样,他便立刻一咳嗽只做无事人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放了一封信,这信还是我写的呢。”
一听了这话,那新妇面上便是一红。
她当初嫁给那伙计时,媒人便说对方是在胭脂铺子里做账房文书先生的,也略识得几个字。
她当初嫁给对方时,还以为自己丈夫的识得几个字,便真是简单识得几个字,倒不想对方不但识字,只还写了一笔好字,这样的一笔好字便说是状元郎也未必比他的字迹要更漂亮吧。
一想到此处,那新妇看着自己丈夫的目光便越发多了几分倾慕的爱意,便是那
声音也甜腻的要掐出水来一般,她甜声道“夫君,你这写的是什么,可能给妾身念一念?”
一听这话,那伙计便更心虚了,不过他还是从新妇的手里勉强接过了信纸。
当初他在一次送货途中在巷口看到这女子,便对女子的美貌一见倾心。
之后他便多番托人打听,当时他只听人说女子虽然家贫,却也志向高洁,勤劳贤惠,故而来这女子家门口登门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只可惜这女子只喜欢有才气的书生。
故而他当初为了娶到这新妇,便让媒人说自己也在私塾读过几年书,如今正在京城的胭脂铺子里当文书先生。
那女子听说自己是个识字的,加之,自己后来登门拜访时,也做过一番书生打扮,那女子便当真也对他动了心思。
如此一来,他才算是娶到这佳人,可其实嘛,他倒确实读过一年书,只可惜这一年的读书经历总结起来是书不认识他,他不认识书。
父母见他不肯上学,家里也并非大富大贵的,便也只将他送去城里做了个伙计学徒。
这做伙计便更用不着识字了,自然那原本还认得的三两个字只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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