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郁结之情萦于心口,父亲刚死、自己残废、浑身剧痛的多重打击让郯末如一头困兽般怒声咆哮:“杜县令有何颜面自诩背靠大秦律法?”
“世人皆知秦律森严公正!”
“汝害家父性命,更坐视这贼子伤害郯某而不顾!”
“汝背靠大秦律法乎?汝目无王法甚矣!”
郯末这一支脉愿以半数族产为代价换取杜兰的善意。
但既然已经开罪了杜兰,郯末便也没了谄媚讨好杜兰的想法。
郯末豁出去了!
既然已经得罪死了杜兰,那便是拼上这一脉的全数家产也要把杜兰拽下马,扶持县尉上台,把给父亲治病的医生全数弄死!
主治医师擦掉剑上的鲜血和骨屑,将长剑插入卫兵剑鞘之中,淡声道:“本官身为泾阳县司马超,治安、捕盗之事乃是本官分内之事。”
“汝当众拔剑危害治安,本官亲自擒拿汝这贼子,又何须杜县令二顾?”
郯末脖颈僵硬的转头看向主治医师:“汝、您,是司马县尉?!”
“您、您、您怎的亦为医者!”
县一把手来兼职医者也就罢了,可能是杜兰的兴趣爱好奇奇怪怪。
但县二把手怎么也来兼职医者了?你们究竟有什么大病啊!
竟是令得自己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破产了!
司马超听闻这话,怒从心中起,一巴掌扇向郯末道:“汝问本官?”
“本官亦想问问本官怎的就成医者了!”
暴涨的疆域让大秦不得不抽调各地官吏奔赴新附之地,以至于近些年各地方官吏时常不足编制人数的一半。
但却偏偏还要操持各项新奇造物的落地推广,以至于近些年各地方衙署的工作更繁重了不止一倍。
司马超已经很累了。
结果在这种情况下,上头又要成立大秦王室医院!
遍观大秦,九成以上医者的缝合医术都是学于军中,七成以上掌握缝合医术的医者都是军法吏,大秦若要成立医院,当然需要把这些军法吏抽调入大秦医院。
司马超和杜兰等官吏,便曾是军法吏,皆学习了缝合医术。
所以一纸令下,司马超本就繁忙的工作又被加了重担。
郯末这一问,是妥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这一巴掌却让郯末误会了司马超的态度,郯末怒声咆哮:“即便您是县尉又如何!”
“县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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