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联手害家父性命!更是无故伤吾!”
“难道汝二人便可在泾阳县一手遮天,不令小民伸冤乎!”
“吾必当上诉有司,主持公道!”
郯末知道,他们这一脉在泾阳县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为今之计唯有通过申诉暂且保住家中老小,而后迅速通知被迁往别处的族人们发力救援,最后移居别处方才有活命之机!
但郯末话音未落,便又是几名医者护士快步走来,其中一名医者听闻这话当即高声发问:“何人有冤?大可直言!”
“吾乃泾阳县文无害,必当为有冤者鸣不平!”
另一名医者则是已经看明白了局势,声音冰冷的说:“吾乃泾阳县狱掾。”
“有什么话,亦可去本官衙署细细诉之!”
郯末循声回首,便见发声之人赫然正是旁人口中的第二助手和巡回护士!
郯末彻底绝望了。
郯末万万想不到,他只是因为父亲过世心中郁结想要冲这群无能医者发泄一番心头怒火而已,却一杆子得罪净了泾阳县领导班子!
你们泾阳县的领导班子怎么全都跑来兼职医者了?
大秦的官吏权责这么不分明的吗!
郯末绝望又悲戚的嘶吼:“汝等蛇鼠一窝!官官相护!”
“果真暴秦!暴秦也!”
说话间,郯末就伸出左手拿剑,欲要临死之前再拉一个垫背的。
司马超微微皱眉:“聒噪。”
“拿下!”
卫兵终于得了命令,迅速上前拿住郯末,一手扥着郯末的头发冷声嗤嘲:“郯城郯氏的族人,果然都是一群忘恩负义又看不清形势的愚夫!”
郯末头皮剧痛,却还想反抗,嘶声怒喝:“竖子,安敢辱吾郯氏一族!”
卫兵嗤声道:“辱汝?”
“额不光汝你等,额还杀你等呢!”
“郯城郯氏主脉族长的脑袋,便是额亲手砍下来的!”
郯末再次呆愣。
这是大秦王室医院?
这特么分明是龙潭虎穴!
见郯末还敢反抗,司马超脸色不善的看向杜兰道:“杜县令,人,本官先拿了。”
“此子之罪必当连坐,其家眷,本官也先拿了。”
“批捕的文书待到本官晚上回返县衙再去开具,可好?”
在没有批捕文书的情况下,司马超有权力抓捕正在作案的郯末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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