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么说,我好像也走了一下神。”
“我也是。”
……
所有人脸色都禁不住难看起来,显然赵全的推断是对的,他们真的在经过雾区的过程中中了水贼的毒。
“将军,末将觉得此事不简单。”
“准备充足,谋划精密,手段高明,有组织有纪律有实力,不像——不像是水贼能做到的。”
“如果真是水贼做的,那这股水贼就太可怕了。”
“末将建议立刻派人送信回雁城,把事情详细情况禀报城主大人。”
一位少校神情凝重道,他怀疑偷粮者另有其人,可是刚猜疑了一下就吓得止住了念头。
拓州地界,比水贼更厉害的,应该也只有官府了。
想到这他哪还敢继续猜想下去。
赵全点头道:“人要派,但粮食我们也得拼命找。不就是一伙水贼吗,灭了狗日的。传令,后队变前队,掉头回去。”
……
望渊湖,大的几乎没有边际。
水道四通八达,都是水贼逃命的道路。
拓州官府年年派兵清剿,可水贼滑溜无比,你来我散,你散我聚,把官兵耍的团团转。
官兵们剿着剿着也就没了心气,如今每年接到剿水贼的任务后,就会象征性地开船在望渊湖转一圈,再去湖内各个小岛上住十天半个月,最后打道回府。
望渊湖上一共有十八路水贼。
各路水贼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
这半个月时间水贼们极其反常,全都躲在水寨里一步也不出来,就跟门外有瘟神,一出大门就会被染上似的。
这搞得过路的商队非常不习惯,交过路费找不到人,不交吧心里又不安,生怕水贼们秋后算账。
水贼们很安静,但有人不愿安静。
赵全带着四万将士杀了回来。
向拓州官府借了船只,准备清剿水贼夺回丢失的粮食。
不过赵全并没有大意,请拓州节度使派来一队三千人的水军,对四万将士进行紧急训练。
好在都是南方的兵,南方多水,没有几个旱鸭子,操练起来也算有个不错的基础。
再加上将士们个个急得眼珠子上全是血丝,都豁出命的练,五天高强度的训练颇有一些成效。
不过相比于正式水军,水上作战能力仍然差很多,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训练一年半载再去找粮食,若真到那时候,别说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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