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了一根竹简来做记载。
“我叫庄青翟,是朝堂的御史大夫,我家出了皇宫往外走两里地就到了,离皇宫算是最近的了!”
庄青翟高兴回了一声。
这让担当李少君道童的蔡麻点点头,随手在竹简上写了一个‘脏’字,又将不会写‘青翟’两字画了两个圈圈替代,示意自己已经记下来了。
“也不知道道长这个弟子用的是什么古文做记载?”
庄青翟踮起脚尖瞅了瞅,只觉蔡麻记载玄妙无比,居然用一个字和两个圈圈就替代了他所说的诸多内容。
他认得蔡麻写得歪歪扭扭的那个字,但庄青翟只觉用大汉文字解释出来完全无法理解。
“徒弟都这般有本事,师傅就更厉害了,道长了不起!”
等到蔡麻快步跟随上李少君,庄青翟不免还驻足看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摇头晃脑离开了安乐宫。
“那个什么官能活多久?”
“最少还能活二十年以上!”
“他邀请了我做客,你能找到他家吗?”
“那得他站在门口,我才会认得他!”
靠近安乐宫大殿大门前,李少君才微微扭头将自己的高人风范卸下,不免又追问了蔡麻两句。
等到文盲蔡麻给予的答案说出来,李少君只觉这场宴请又黄了。
他和蔡麻人生地不熟,哪知道这个官员姓什么,又住在哪里,又是否愿意设宴招待自己,又是否能正好赶上对方的宴席。
磕磕碰碰过了三个月,李少君在长安城中因为这些事情几乎磕碰得头破血流,明明一大堆便宜等着他去占,但李少君就参与了数次。
这让他极为唏嘘,只觉非常想念张学舟那个不长心的内应了。
“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跑哪儿去了,居然没时间来配合我搞事!”
难得成为上流社会人士,也难得有这么多傻子拿自家珍藏给自己观阅。
获得太皇太后承认,在长安城拥有道观稳定下来以后,李少君只觉满地的机缘只需自己去拿,但他这儿发生了三缺一的情况。
作为高人,李少君必须保持高人风度,翩翩而来也需要翩然而去,不能有任何掉形象的情况,更不能随意低声下气询问其他人。
明明只需要搞清楚谁家在何时邀请奔赴宴席,对方又住在何处,他偏偏没法搞定这种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事情,至于蔡麻这种迷路货色不说也罢,反正对方干活的成功率不高。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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