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断案不成再行参奏才是。没有出了案子便直接罢免京尹的道理。若是张永德查到我们身上,岂不是便引火烧身了么?如此弄巧成拙,岂不是更加被动?”
崇义冷笑道:“还先破案断案,那是寻常治安案件。我们做下一场惊天大案,案子震动天下,连天子都难以措置,案子大得要令皇帝不立刻罢免张永德便无法向天下和朝野交待。到时候即便皇帝还是回护张永德,相公还可以联合王瀛州公开上表,到时候内外交攻,陛下不准都不成!”
王峻惊得呆了,郝崇义胆大包天的计策令他都有些动容,不禁问道:“究竟何等大案才能如此?”
崇义阴沉着脸道:“界北巷那位节帅,过几日便该陛辞离京了吧?”
王峻点了点头:“皇帝应该在寒食节之前命其离京就藩。”
崇义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干巴巴的字:“在京城外面找个地方,要在开封府辖境之内,埋伏一哨人马,做了他!”
王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在天子脚下一个堂堂节度使被人袭杀,这样地案子已经不是简单的治安案件了,这是重大政治事件。天子和朝廷若是不能够迅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只怕各地藩镇顿时都人心惶惶,日后没有人肯入朝还是小事,朝廷威信受损,中央权威进一步下降,说不准便有扯旗子自立为王的。这样的案子一旦做下,郭威别无选择,必须立刻罢免开封府官员,以给天下藩镇一个交代。
崇义这个法子虽然狠毒,却绝对是个有效地办法,如此京畿兵权政权
手,几乎是四两拨千斤了。
更何况,这位节帅好歹也算王峻的政敌,这阵子因为他,王相国颇有些灰头土脸……
怎么看这都是一笔划算买卖。
然而王峻摇了摇头:“他毕竟是一方节镇,一旦死在天子脚下。损害的是朝廷威信社稷基石。我若为了争夺权力做下这样地事情,未免有些过分,对不住皇帝,也对不住天下人……”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郝崇义冷笑道,“仁义若能管用,当今天子地一家老小便不至于在东市被一刀一个了却性命了。”
王峻神色黯淡下来,道:“他此番进京仪仗护卫上百人,一般的刺客根本刺杀不了他。若是刺客反被他抓住,将我们供出来,便不美了!”
“谁说要刺杀——”郝崇义冷下着反问。
“既然要闹,便不妨将事情闹大。闹得大到骇人听闻的地步,闹到就算皇帝有心遮掩都遮掩不了地地步……”郝崇义脸上地神色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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