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朱猛则就有点难办。他们这些贺拔胜旧属认定了李泰,甚至就连独孤信都召之不去,宇文护如果要强行入据城池的话,恐怕就难免要发生冲突了。
如此一来一定会让荆州群众们有所惊觉,即便李伯山眼下并不在镇,单凭他所部一万人马也难以将沔北完全控制住。更不要说为了麻痹远在淮南的李泰和荆州群众,先锋人员还选了一个与之交情不俗的李穆,所以眼下最好还是不要太过暴露目的。
李礼成也当真得力,在接受了行台司马的任命之后,当即便率领一支队伍直赴州府,登堂望着刚刚返回坐定未久的长孙俭沉声道:“中山公有事需询长孙长史,请长史即刻随卑职出城入营参见,勿令卑职失礼于此!”
此言一出,堂中在直群众尽皆哗然,长孙俭则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转而深望着李礼成,好一会儿之后才蓦地叹息道:“事至于此,只恐过犹不及,慎重、慎重啊!”
李礼成听到这话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便大声道:“失礼了!”
说完这话后,他便直接走上堂去,抽刀在手、指住长孙俭,另一手用力的将长孙俭扯出席位并一把退下来,口中则喝令道:“给我捆起来,押送城南军营!”
当李礼成押送着长孙俭返回军营中时,宇文护也在一干原总管府属员当中初步选定了一批行台属官,当他还在交代着行台规章细则的时候,李礼成便押送着长孙俭直入营中。
众人见到刚刚离去的长孙俭竟然如此狼狈的返回,一时间也都惊诧不已,纷纷开口询问为何要如此?
宇文护却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又快速的将行台规章讲述一遍,末了沉声说道:“既然已经尽知行台规令,那今日便先各自离去罢。明日午时于此聚会,如若缺席,自遣李司马入城擒拿、军法处置!”
李礼成也极为配合的说道:“军令如山,不同儿戏,我既然蒙受大将军和中山公的授用,便绝不留情!”
众人看到这里,心中也都多有惊疑,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宇文护对长孙俭究竟是单纯的报复打击,还是另有深意?
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赶紧起身告辞,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直等到入城之后,各自心内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那个因为刚刚当上行台司马而踊跃表现的李礼成,心情又不免有些沉重,只在心里默默盼望着大将军快快返回,结束这有些妖异的情况。
宇文护对于被擒拿回来的长孙俭也并没有大加惩处,只是着令先在营中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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