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发现这男人是真的烦人。
仗着聪明和志同道合,总在话头上拿捏她。
“先说我和厄里斯,某种意义上讲,我和他很类似,他也是个有理想的人
总的来说,我的理想和他的理想可以互相助力,因为这个,我才和他成了朋友。
当然,这种朋友和我们之间的不一样。”
成大器喝了口水,他厄里斯的来回交手回合太多了,足足讲了十分钟才和赵虹锦说清。
“但是,大器,你的那个绝户计可能取得不了你所想的效果啊。
少数族裔的生育率从来都不低,真正低的是白人。
在我看来,你这个借厄里斯和象党的力量扩大影响的思路非常棒,但效果可能不理想。
如果你的计划真能推广,白人的生育率就能提高,而少数族裔的生育率只会相对不变,你明白吗?”
赵虹锦是有在认真思考的,她指出了这个计划里的漏洞。
成大器终究不是美利坚人,他第一次想到这个计划时以为是个无双妙计,现在看反而有点臭不可闻的味道。
没有说话,而是细细思索起了其中的逻辑链。
“堕胎就是不爱国,这个观点在华美对抗的背景下是站得住脚的,但我期望的情况可能实现不了,甚至是反效果.”
成大器呢喃道,从想到这个绝户计以来,成大器只和赵虹锦认真聊过。
厄里斯不算,西海岸追梦男孩是个现实主义者,他不思考这些抽象的东西,只看利益。
“是的,可能最后的结果是白人的比例渐渐提高,和你的出发点完全不同,毕竟他们的基数在那里。”
赵虹锦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觉得自己在改变世界,但这种改变的方向好像是指出了某种改变的负面效果。
感觉很奇妙,但又有点尴尬。
她举起了杯子,选择战术喝水。
“不对,人不是种猪种牛,不是按着脑袋配种就能生出仔的。
从生育率的决定性因素看,经济水平和生育率成反比,白人的平均社会地位终究是高的。
所以在反堕胎政策全面实行的情况下,白人的生育率仍没有显著提高的可能,这是由他们的经济地位决定的。
从绝对数字看,可能白人会多一些,但时间线拉长,未来这种数字上的优势也会越来越小。
反堕胎政策影响最大的只会是贫困的少数族裔,政策越严堕胎的成本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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