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赵虹锦还是要确定一下。
有一个说法,当一男一女开始对视,只要时间够久,他们的心绪都会有所变化。
而成大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定定地目不转睛的看着赵虹锦。
有时候,沉默是更好的答案。
赵虹锦也看着成大器,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成大器的朋友圈签名,成大器的采访,今晚忒弥尔和成大器的对话,成大器和直播间观众的对话。
桃眼姑娘活了十九年,还没见到过这么复杂的人。
她莞尔一笑,皱了皱小巧的琼鼻,没好气的说道。
“看我干什么,我等你回答我呢。”
知道这姑娘已经理解了自己,成大器也就放心了。
叹了口气,成大器装作落寞而怅然的回道。
“怎么没早点遇到你这么好的人。”
“我还没说原谅你呢!”赵虹锦揶揄道。
“那算了,西海岸的风有点冷,我先回屋子了,你自己开车回去吧,路上最好堵车堵一个小时。”
成大器二次拉扯,嘴上说着离开,但屁股纹丝不动,还是坐在原地。
“有你这么聊天的吗?我其实没那么在意你的套路,但你确实惊到我了。”
被成大器的扯犊子祝福气乐了,赵虹锦语气有点寒意。
“哈,你说的哈,这事儿揭过去了!”成大器顿时眉开眼笑。
赵虹锦接受的教育告诉她,听其言观其行都不一定能看清一个人。
想看清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只看他面对利益时的做法就好。
以其对利益的行为,推其的动机。
所以,在成大器今晚做了一个极度不符合他利益的行为——向她摊牌后,她反而意识到,成大器不是她之前所认为的任何一种样子。
这是一个复杂的男人,极度复杂,但他对自己确实没有恶意。
这就够了,红尘俗世,强求完美的朋友是不现实的。
而且,赵虹锦觉得,和有意思的可能是坏蛋的人做朋友也会很有趣。
她自信自己够聪明,不会陷入深渊和陷阱。
从这一点上看,她和忒弥尔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我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大器,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各种套路一个接一个上?”
“是也不是,我前段时间就像落水的人一样,在水利挣扎,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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