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贡桑诺尔布压制。
可以说,伊藤柳太郎这些人能在东蒙扎根,靠的是河原操子。河原操子能在王府扎根,能行动的如此顺利,靠的是善坤的嫉妒心和操控欲,一心建女学堂与丈夫抗衡有直接的关系。
她掌握王府的财政大权,拿贡桑诺尔布的俸银做生意,经常被人哄骗,还不自知,觉得自己十分了得。
若说贡桑诺尔布对赵传薪心底一直有所忌惮,到最后也没真敢直接对赵传薪下令开枪。
那么善坤就自大的多,没怎么将赵传薪放在眼里。
最重要的是,两人糟糕的关系,导致贡桑诺尔布根本没告诉她来犯者为赵传薪。
善坤或许不出名,但她却是一个名人的姑姑,那人叫——川岛芳子。
听了善坤的话后,贡桑诺尔布心里一咯噔。
只是没等他反应,赵传薪嗤笑一声:“爱新觉罗氏?很牛逼吗?你长的那么丑,出来嘚瑟啥?”
别看距离尚远,可善坤却听的真亮的。
她大怒,带着女兵持枪向前逼迫,还掐着腰指着跪在地上的贡桑诺尔布说:“偌大王府,竟无一人带种的。贼子仅有一个,你们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欺凌亲王?给我拿下这个口出狂言的恶徒……”
娘子军很紧张,她们根本没上过战场。
其实就算是王府的新军也没正八经打过仗,练的再好,临战前也难免紧张。
就像在战场上幸存的老兵回忆说:“战场的二次恐惧,和新兵的感觉一模一样。”
更别提没怎么见血的新兵蛋子了。
娘子军更是不堪,她们端着枪的手都在颤抖。
赵传薪抬腿,照着巴布扎布的双膝咔咔两脚下去。
咔嚓……
咔嚓……
“啊……”
巴布扎布的惨嚎,让娘子军的手更抖了。
善坤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赵传薪跺碎了巴布扎布的膝盖,这才套上面罩,手一挥,多了那把大到夸张的灰色切割者。
他微微撇头,对贡桑诺尔布说:“这你家大的?什么几把玩意儿,耀武扬威的,想来你平时没少受气。老实交代,间谍都藏在哪,否则老子要大开杀戒,让你变成鳏夫!”
贡桑诺尔布忽然轻轻咳嗽一声,眼角余光朝两旁瞄了瞄,发现没有别人后,便用低到只有伊藤柳太郎和他的亲信乌尔图木集,以及赵传薪能听见的蚊子声说:“其余人下落,本王自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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