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赵大人,我是中村健呀,你忘了?老虎,羊。”
“妈的,说话依然颠三倒四,谁这么不负责给你办的出院手续?”
赵传薪披着长款黑色缎面羽绒服,羽绒服前面左半边腰部以上绣满花树对鹿纹,右半边腰部以上绣满小花瑞纹,腰部以上的刺绣拉伸腿长视觉效果——一米八六身高,一米八的腿。
最离谱的是,羽绒服背后竟然绣了一副南宋时期的《货郎图》。
别说现在,就算后世也难以复制。
天知道,要绣这么一幅线条密集复杂的画,究竟要累花多少双眼睛扎废几只纤纤玉手。
他叼着烟,披着羽绒服朝敷香酒馆走去。
中村健在后面紧随不舍。
“大人,请等等我,我跟不上了……”
赵传薪忽然想起,剧本中有个日本孩子角色。
他忽然转头,露出和煦微笑:“原来是中村健啊,瞧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灌了风要咳嗽的。”
“……”维和局境内遍地蠢货,但中村健唯独看不穿赵传薪大人脑回路:“大人,你……”
“走,本官请你吃个盐水鸡蛋吧,瞧把孩子瘦的跟个小鸡-子似的。”
“……”
来到敷香酒馆,赵传薪和中村健坐下。
酒保眼神飘忽,不敢与赵传薪对视。
萨哈林的大妈们很沉默,反而这些没事干又年富力强的人是村镇朴实无华基层新闻工作者主力军。
他们通常眼神乱飞,低着脑袋窃窃私语五官也跟着乱飞。
在言谈中,有人身败名裂,有人被钉上耻辱柱。
当然,也不乏在赵传薪离开时讨论逃亡计划的存在。
这便是做贼心虚了。
“你他妈眼睛上弦了?转个毛?”赵传薪敲打吧台:“来五个盐水鸡蛋,一杯龙舌兰。”
酒保讪笑巴结,殷勤将东西准备好端来。
赵传薪吃了个盐水鸡蛋,将另外四个推到中村健面前,然后将龙舌兰一饮而尽。
中村健向来是有便宜先占。
他稀里哗啦将盐水鸡蛋吃完,油乎乎的脸颊沾着一块鸡蛋黄问赵传薪:“赵大人,无功不受禄,您想让我做什么?”
赵传薪先是指了指他脸颊。
中村健照着吧台酒柜上镜子看看,将脸颊鸡蛋黄按住,硬生生划进嘴里。
赵传薪咳嗽一声,对酒保道:“再来一杯,我先压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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